席冠川内心很失望,他被放鸽子了。他安慰自己,“她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只是他还是有点失落,无论怎么安慰自己。
此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昨天那个男人的电话,一个念头闪现出来:他说的是真的也说不定。
只是这一念之间,席冠川内心非常愧疚,他明明相信关影的,怎么会出现这种念头。
有时候自己总是被这种强迫思想困扰,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却一定要冒出这种让自己头痛的想法。记得大学时曾经选修了心理学课程,得知大概这就是强迫症吧。就像小时候走到红绿灯前明明是红灯,脑海中却冒出,‘走过去!走过去!’这种可怕的想法。
而关影早上精心打扮,欣喜地准备去和小川见面,结果刚化完妆就收到他的短信:今天不约了,我突然有急事。
关影觉得有点失落。她心想,冠川不过是因为有很着急的事情,理解一下就好了。
两个人从期盼到失落,犹如陨落的行星。
而谁也没有想到这其中的蹊跷。
在席冠川不远处的咖啡厅窗内,肖芒嘴角上浮注视着他。
肖芒暗自窃喜,眼前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编排的。这是第一步,两个人心中一定会有不悦,一定会有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姿像一个魔鬼,他更不会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他只觉得自己在为爱煎熬,为爱斗争。
什么是爱呢?肖芒觉得自己几十年一直不懂这个问题,但他知道自从自己遇见关影后就明白了。
因为爱,伦理道德皆可抛。
即使面对妻子和女儿,他也不觉得自己对关影是异形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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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然见书房很乱,心想着老公太忙了,都来不及收拾。于是她整理了起来,突然她发现桌子上有一个抽屉居然是锁着的,以前这个抽屉好像从来都没有锁着吧。亚然也没多想,继续打扫书房。
几天后,她再次打扫书房的时候,那个抽屉的锁是开着的,好奇心使她拉开了抽屉。她发现了一个手机,上面所有的记录都是同一个电话号码。“真是奇怪?”
亚然打了过去,“喂?老戴!”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
对方很快挂掉了,亚然再次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她又拨了几次,对方都是无应答。
她冒出冷汗,一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
“不,不可能!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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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然记下了这个号码,去了戴郡的单位打听,发现这个号码的主人是他的同事黄卓夕。
黄卓夕,一个女人!
她听过这个名字,她也见过她。在几年前戴郡在公司的年会喝多了,亚然去接他,项川和黄卓夕照顾着他。当时亚然以为这两个人是一对,也没有多想什么。戴郡在家从来不说公司的事情,亚然对他们单位的同事也并不了解。唯一认识的就是项川,他有时会来自己家找戴郡。
亚然觉得奇怪,可怕的念头又出现在脑海。为什么要单独用一个手机联系,为什么要将这个手机放在抽屉里面?
是工作需要吗?亚然想去问项川,她想了想还是没有。万一真的是他出轨了,公司的人岂不是很快就知道了,对他的影响会不好的;要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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