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谦说,“潜意识里认识吧,他从不冲着别人叫哥。”
方锦华眉毛皱起来,“他现在怎么回事?”
林子谦说:“这个我说不准,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有后遗症也算是正常。”
方锦华沉默了一会,“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
林子谦看看方晓迷茫的脸,“他身上的伤要慢慢养,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就是心智上变成儿童了…也可能是跳楼前受了什么激烈的刺激…”林子谦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你到底怎么刺激他了,非让他跳楼不行?”
方锦华说,“吵了一架。”
林子谦挑起眉毛,“吵了一架,他就想不开自杀了……?方锦华,你怎么养的他?”方锦华握着方晓的手有点抖,“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我真没想到。”方锦华的喉结动了动,“如果知道他会这样,我……”
林子谦摸了摸下巴,“……等等……我想起一个问题。”
林子谦问,“我听韩羽说,他刚醒过来不久就咬了你一口……发生什么事了?”
方锦华没有说话。林子谦叹口气,“我只是觉的这是一个突破口,起码可以找到一个刺激到方晓的方法。”
方锦华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控制不了,吻了他。”
林子谦一时有点错愕,他张了张嘴,“……等,等等……谈话中止五分钟……我,那个,我得重新整理一下思路。”
林子谦是方锦华的私人心理医生。97年夏,方锦华找的他,那年的方锦华给林子谦留下的印象只能用惊悚来形容。那个燥热的下午,刚送走一个分裂症病人的林子谦刚歇口气,就看见一个阴沉高大的男人一声不响的站在他面前,方锦华拿出一把小型的军用刀极其镇静的划在自己胳膊上,血拼命往外淌,他眼睛一眨不眨,抿着嘴,整个人显得冷冰冰的,就是眉头轻微的皱着,他就用那种类似疑惑的表情说了一句话,“我喜欢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办。”林子谦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又坐了回去,他张张嘴,“同志,您知不知道我是心理医生……我,我,不是外科医生,我,我晕血……”
一晃这都几年过去了,林子谦想着,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找到病因,这下大概明白点了。
林子谦走了,韩羽抓着方锦华的胳膊,“方锦华,这么晚了,我一个大男人回去太危险,就这样,我睡沙发行不?”
方锦华点了一下头,“随你便。”
韩羽撅嘴,“靠……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一点,我说睡沙发你就让我睡沙发啊……你今晚不是要跟你弟睡吗?那我睡你房呗……怎么样,方大少……”
方锦华皱眉,“想睡床回家去,我把老赵叫起来送你。”
韩羽瞪瞪眼,“哼,得了得了,就知道你会来这套,这都几点了,你把人家老赵师傅大半夜的叫起来,你是上司,他是不敢说什么,赶明不把气洒在我身上……睡沙发就睡沙发……方锦华,……小气死你!”韩羽扭了扭水蛇腰,然后跑到沙发上抱着抱枕,打开了电视。
方锦华走过去,拿起遥控。韩羽瞪大了眼睛,“靠不是吧,我看什么节目你也要管……”
方锦华把音量下调了几度,“别吵到晓晓,他刚睡。”
韩羽呲了呲牙,“是是是,方大娘。”
方锦华走进卧室,韩羽就把电视关了。他关了客厅里的大灯,和着衣服侧卧在沙发上,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然后有一床被子扔在他身上。
等那脚步声远了,韩羽才睁开眼,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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