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然是让沈昭想要掐断脖子的幼虎。
直到沈承大哭着说:“你走后顾大人和我说了许久,我真的错了。我派人给你的奴婢小萱诊病,还花钱请来了世上最好的大夫,大夫说她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沈昭一滞:“小萱没事了?”
沈承抬起袖子擦了擦满脸泪水:“对。”
“你没骗我?”
沈承抬起手来对天发誓:“骗你我是狗。”
你就是狗。
沈昭抱着余气骂了他一回,心中却舒坦了些。沈昭将短剑放回后背的衣裳中藏好,只要如今小萱没事就好,但眼前这位哭得实在有些控制不住。
沈承看上去也就十六岁的样子,算上他登基的日子有些年头了,估计少年就登基了。沈承穿着不大合身的宽松皇袍,平日里看着倒是般配,可他现在哭起来的样子就配不上这皇袍了。
因为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小孩子。
沈承抱着沈昭的后背,手却摸到了一处坚硬的物件。还不等沈昭阻拦,沈承就已经将沈昭藏住的短剑拿了出来。沈承脱下短剑上的布套,露出了里面发光发亮的剑刃。
沈承看向沈昭,目光逐渐变得阴沉:“难道……”
沈昭望着剑刃上的自己:“事情不是你想得……”
“难道你早知道我会带酒坛子来,所以准备好了这把锋利的短剑,就是为了帮我把绑着酒坛子的麻绳给割断?”沈承将短剑放在了桌上,有些崇拜地看着沈昭感叹道,“沈昭,你真的好聪明,你要是早点拿出来就好了,那我也不用勒得手疼了。”
沈承抬起手,露出了手上发红的勒痕。
沈承奶声奶气地说:“手疼死了。”
沈昭有些发呆,没法将这个哭得像个小孩一样的沈承与早上凶狠阴鹜的皇上想成一个人。沈昭将全身无力的沈承扶起来,又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皇上,您还是好好坐着吧。”
沈承低声呜咽着:“其实我会性情不定,都是因为我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秘密。特别是当我与顾大人在一起时,我就更加没法控制自己……”
沈昭结合他的病症来看:估计是精神分裂症。
沈昭需要立刻喝点青梅酒冷静一下。
沈承垂下了眼眸:“其实我……不近女色。”
嗯,原来是不近女色,不是精神分裂症。
沈昭口中的青梅酒呛进了鼻子里,难受得很。沈承十分贴心地凑上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又给她递上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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