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允失落地说：“可以啊。”

吴府虽然远，可是在卫允讲述的种种“童年趣事”之下——变得更远了。方才还神采奕奕地想着怎么和吴序表达心迹又不被打的沈昭，现在就困得几乎可以在路边府邸门前睡下了。

沈昭是当真没想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会有那么无聊。更加没有想到，卫允的记性好到种种琐碎的小事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并能在此时绘声绘色地将给沈昭听。

“到了，这便是吴府了。”

沈昭勉强撑开眼皮，她望了眼这比她高上许多的围墙，顿时便觉困意又加上几分。就在沈昭感到为难之际，卫允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昭连忙缩回了手：“你干什么呢，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沈昭才来这第二天，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得就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呢。

卫允环顾了一眼四周，理直气壮地说：“可这深更半夜，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啊。”之后便见沈昭较真地要反驳自己，卫允连忙赔罪后说：“你想多了，我只是要带你上去而已。”

沈昭怀疑地说：“当真？”

卫允再三发誓，最后也只能抓着沈昭的手腕，而后施展轻功带着沈昭爬上了围墙。沈昭能上来全靠卫允，可双脚却找不着位置站稳，身子一偏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啊啊啊——”

眼见沈昭就要跌下去，卫允拉着她一用力，便成功逆转局势，使得沈昭跌入了他怀里。卫允关心地问：“你……”

“我没事，一点事儿也没有。”沈昭红着脸扶着他站稳了脚，沈昭低下头看向地面，恐高症使她双腿发软，只好又毫无尊严地抓住了卫允的双臂。

这么高该怎么下去啊，附近也没个偷情树之类的。

卫允被她抓得生疼，要不是今日这一抓，他还真不知道沈昭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卫允盯着明显害怕到不行的沈昭道：“昭昭，你当真没事？”

沈昭推了推他：“刚刚那招再使一次，把我带下去。”

说句实话，在空中扑腾着还挺好玩的。

卫允看着下方那点着油灯的房间，一道人影正在里面自言自语，而那人的声音的确是来自吴序的。卫允撇了撇嘴：“你还真想直接去找他？”

“不然呢？”沈昭问。

卫允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刀，又从袖中取出纸笔让沈昭写上约吴序在秀春阁附近相会的字。卫允将刀尖刺入纸中，而后闭上了一只眼瞄准了那扇透着人影的窗。

沈昭担忧地问：“会不会伤到他？”

卫允摇了摇头：“放心吧，刀尖磨钝了不少，就算不小心穿过了窗户，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的。”

沈昭了然点了点头。

里面的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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