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被我舔得水光淋漓的滚烫xingqi便轻松地抵到了入口,上下磨蹭着。
我紧张地下意识绷紧身体,就被我哥一巴掌拍在臀上。
“放松。”
下一秒,狰狞骇人的肉刃便不管不顾地撞进了一小半。
我额上的冷汗刷得就滚了下来。
太胀了。
身后被撑得没有半点空隙。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我哥xingqi上突起的青筋。
我哥揉了揉我的臀瓣,继续肏了进去。
我痛苦地喘息着,跪趴着承受我哥对我的侵犯。
我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是如何用那根可怕的xingqi破开几乎被撑裂的穴口,肿胀的guitou又是如何强硬地一点点强硬挤开窄小缠绵的甬道,一直进入到最深处——
将我彻底贯穿。
被粗暴侵占的身体痛到了极点。
精神上却是欢愉的。
我从来没有如此确定我哥对我的欲望。
被需求而产生的安全感将我包裹了起来,背德的禁忌快感也让我愈发神志昏沉。
我哥在整根没入后问我:“继续吗?”
我被钉在他的xingqi上完全动弹不得,连转过头的力气都没了。
心头又羞又恼,还带着隐秘而原始的渴求。
我心里有把火,便哑着嗓子回应他:“你是不是不行。”
我这话似乎打开了身后猛兽的桎梏。
我第一次听到我哥笑了。
不是惯常的含着轻蔑不屑的冷笑。
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带着愉悦感的低沉笑声。
他轻声说道:
“陆景焕,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再也不敢作死地和我哥顶嘴了。
对方狂烈到几近暴虐的猛力肏干让我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我颤抖着嘴唇想求饶,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我哥只撞了几下便找到了那让我浑身发颤的软肉,接下来便又快又狠地一次次抵着那里碾磨顶弄。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而甬道也被侵犯得逐渐柔软顺从,让我哥进出得愈发畅快。
那一阵阵酥麻到令我浑身都发软的快意彻底盖过了被强行撑开身体的痛苦。
我的膝盖止不住地颤抖。
原本撑着隔板的手也早就滑了下来。
如果不是被我哥扣着腰,我现在连跪姿都维持不住,早就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毯上。
在前面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
我被直接干得射了出来。
我哥没有停下半秒,甚至还故意撞得越发用力,享受着我痉挛中的内壁下意识裹着他挽留的滋味。
我被他干得连哭都发不出多少声响。
爽到了极致后根本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哥每动一下,都让我濒临崩溃。
只能大脑空白地随着他的侵占而发出几声细微至极的呜咽和泣音。
我意识有些模糊,依稀看到车窗外的亮光。
又听到些响动,只觉得身体被转了圈。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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