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冷淡地反问,手指一下下抚着我的唇,语气笃定。
“从我吻你的反应来看,我们之前认识。”
废话,都认识二十多年了。
我自然没胆子将这句腹诽的话说出口,只敢委婉地提醒一下在医院就发情的这人:“对你来说,我们才见了第一面,这样是不是——”
我哥冷声打断了我:“以前认识就行。还有,既然你不是我弟弟,那你被我干哭过吗?”
什、什么?
我发觉这人失忆后的无耻程度又上了个台阶,偏偏他猜的又是对的,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哥眸色转深,眉头却舒展开来,甚至还低笑了声:“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磨了磨牙,刚要爆发就被我哥揉了把脑袋。
气焰顿时不争气地灭了。
他低头亲了亲我,五指仍旧一下下顺着我的头发,简直就像在给宠物理毛一样,声音依旧冷沉:“我很确定自己除了记忆以外的东西都不会变。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满心就只有'你该是我的'这一个想法。既然我们认识,我又没有什么顾忌。那我相信以自己的执行力,一定能把喜欢的人留在身边,也绝不会放手。”
我被喜欢的人这四个字惊得目瞪口呆。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不大自在地扭过头,又被我哥沉着脸掰过下巴,用力按在墙上亲到浑身发软。
我想着要不要说我真是你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以往我在我哥面前享有的各种特权,到底是基于无法割裂的血缘关系,无论换成谁都行。
还是因为那四个字?
我哥是biantai。
那流着同样的血的我可能也不大正常。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后颈被按住后,堪称顺从地跪到了地上。
我哥此时用的力道算不得重。
但他越这样,我就越不敢挣扎。
车祸这事让我久违地尝到了愧疚的滋味。
后怕之余,面对我哥时的底线也是一降再降。
面颊被对方伸手轻轻拍了记。
狰狞可怖的硬物随即抵了上来。
他滚烫的guitou在我微启的唇上来回磨蹭。
清液顺着我被摩擦到发热的唇角一点一滴地落了下来,将我被扯开的衣领慢慢濡湿。
锁骨处更是粘腻无比。
被这么亵玩,我禁不住有些羞恼。
却又记着我哥身体可能还没完全恢复,憋屈地不敢用力推开对方,生怕牵动什么伤口。
在这人流露出明确的侵略意图后,我被迫昂起了头。
……真的太大了。
我被噎得不住呜咽,眼眶愈发湿润。
又被我哥抽插的力道带得有些身形不稳。
意识迷离间,忍不住有些庆幸好歹没真的做。
我喜欢享乐。
客观来讲,不考虑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单纯地和我哥zuoai真的挺爽。
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适度的情况下。
而前段时间的真实情况往往是我已经完全承受不住更多的侵犯,哭着求他停下来,却还要被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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