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发着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指节处隐隐发白。
却又被我哥皱着眉将手指一根根掰开。
随后十指交叉着按在枕头上。
我不确定我哥是不是故意要让我这么疼。
他以前将我折腾到浑身发软的技巧一个都没用,只看着我的眼睛,一次次发狠地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而且刻意避开了我的敏感点。
我被他这么连着干了好几十下,实在疼得狠了,颤抖着想要逃开对方施加在我体内的、过于狠戾的鞭笞,却被彻底掌控着无从躲避。
只得昂起头,哭着求这人轻点。
我哥淡淡地嗯了声,乌黑深邃的眸子盯着我。
然后加重了力道。
我被这人毫不留情地反复贯穿顶弄,蜷紧脚趾发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我根本不知道我哥在发什么疯。
而这个疑问在下一秒得到了解答。
他显然是不大高兴的。
哪怕在我体内的xingqi完全彰显了他此刻对我的欲望,但薄唇依旧紧紧抿着。
这人目光凌厉地对上我有些涣散了的视线。
一边发狠地凌虐着我大概已经红肿起来的后穴,一边沉声问我:“如果我们是恋人,为什么自我醒来后,你那么长时间都没来见我?连电话都没一个?”
我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来。
但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支支吾吾难以回答。
恰在此时,短信的提示音响起。
对方看了我一眼,松开我的右手,径直捞起丢在床头的手机。
我急得伸手就想抢,然而体内的肉刃一动,便疼得再也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哥捏起我的食指解锁。
他看了眼屏幕,神色漠然地将短信念了出来——
“小焕,我有个项目要完成,今晚不回家了。冰箱里放着给你订的甜点。还有,睡觉时乖一点,别总踢被子。”
我哥每念一个字,我就觉得今天自己死在这里的可能性又多了一分。
这人读完整条来自余岑的短信后,面无表情地低头看我。
那种强烈至极的压迫感让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小焕?”
我哥手腕一抬,将手机丢回原处。
他又念了念这两个字,随后抽出xingqi换了个姿势,迫使两腿发软的我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又用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着我因疼痛而咬出血的唇瓣。
“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和谁待在一起?”
我哥目光不善地冷声道,按在我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心头有股无名火烧了起来。
我有些不满。
凭什么我哥把我送给别人调教这事都做过,现在我和余岑清清白白地住在不同的屋子里,却又来兴师问罪?
我忿忿地磨了磨牙,一口咬在我哥肩上。
但一对上我哥……
我还是特别怂。
不仅没敢咬出血。
咬完甚至还补救地舔了舔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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