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侯渊神神秘秘凑近他道,“因为,闹鬼。”
司暮:“……”
许是靠的太近,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司暮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他的鼻间。
“喂!”
“嗯?”司暮疑惑地看向他。
夏侯渊凑近他脖颈处又嗅了嗅,感叹道,“你真好闻。”
“……”这夏侯三公子可能是个biantai吧。
夏侯渊将司暮亲自送到厢房,见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副卷起来的画轴。
“你这包袱里整天装着一幅画干嘛,我看看。”
“诶!”
司暮来不及阻止就被抢过去打了开。
画卷上赫然一名容貌极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夏侯渊的笑容却一下子僵在脸上。
这张脸他简直不能再熟悉。
“你为什么有这张画像。”
司暮把画从他手中拿过来,若无其事地回答道,“这是我母亲的画像。”
夜晚,夏侯府灯火通明。
大堂之上坐着夏侯老爷和夫人。
夏侯老爷拿着画像的手不停颤抖。
“这是你母亲?”
司暮:“是的,老爷夫人,怎么了吗?”
夫人神色激动,“这可是老爷的胞妹啊!”
“什么?”
站在一旁的二少爷也是一脸震惊。“母亲,您确定吗?是不是那人只是和姑姑长得像。”
夫人:“孩子,你娘亲还有没有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司暮摇了摇头,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轻”字。
老爷轻轻用手拂过玉佩,哽咽道,“真的是轻衣的孩子!”
这样的玉佩全世界只有两块,是当初夏侯家老爷赠予一儿一女的生辰礼物。
“孩子,你知道我们找了你多少年?轻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还以为你当初已经……”
“我想母亲如果活着,她一定会愿意和您说的。”
“孩子啊,你母亲她其实……”
夏侯老爷轻咳,打断夫人的话,拭去眼角的泪,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司暮好像还沉浸在这个巨大的震惊之中,被夫人拉着东长西短地问一些这些年的近况。
而夏侯渊却始终不曾说话,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司暮对于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二十年前。
天凰山举行比武大会,轰动整个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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