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瓮哼道,“口气倒是不小。”
司如瓮一抬手,数百只羽箭朝圆台中心射去,却见阿蚩早已将他们的绳子解开。
顿时一片混战。
司如瓮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再造了一个天凰山。
他教授的毒功、道术、剑法,比起如今的天凰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荒于乱斗中说道:“看来我们之前遇到的所有有关天凰山的命案都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阿蚩在他旁边一边挡着射来的箭,一边无奈道,“秦门主这打算秋后算账也要挑个好时机吧?”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朝司如瓮冲去。
白胥已于司如瓮缠斗多时,渐渐败下阵来,司如瓮讽刺道,“师兄二十年前便不是我的对手,如今却丝毫没有长进。”
话音刚落,白胥便被他一剑入心。
“宗主!”
秦荒把他扶在怀中,白胥此时脸色灰败,命不久矣,但却如释重负,“是我罪有应得,只是……平白害得许多弟子为我而死……我见了师父……会好好同他老人家请罪……”
秦荒自小被白胥抚养长大,对他如师如父,他知道许多流言都在揣测他与白胥的关系,白胥却还是对他一如既往的宽容。
尽管白胥做的错事无法原谅,但他的恩情,他将永远铭记。
秦荒虽然剑法绝佳,但又怎么可能是司如瓮的对手。而阿蚩一身武功皆是他所教,也力不从心。两人败多赢少,招式处处被司如瓮压制。
片刻之后,阿蚩被司如瓮一掌打的口吐鲜血,再也站不起来,而秦荒半跪,以剑撑地。两人再没有一战之力。
司如瓮走向秦荒,说道,“当时你的家乡闹饥荒,是我从死人堆里将你救起,抱回天凰山,怎么现在帮着我那好师兄一起对付救命恩人?”
秦荒看着他,忽然笑道,“对不起,不记得了。”
司如瓮:“……”
就在这时,九二手拿匕首,从他背后刺去。
司如瓮闷哼,转身迅速掐着九二的脖颈,怒道,“跟你娘一样,不识好歹。”
秦荒:“暮儿!”
突然一个拄着棍子的女人出现,眼神茫然地喊道,“如瓮。”
司如瓮下意识松开手,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神情开始恍惚,不敢置信道,“鸢妹,你还活着?”
女人尽力辨认着他的方向,“是。”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因为我怨你,你当时为什么不救我?”
“我当时是因为轻衣她……”
“程鸢”摇了摇头,“不是的,如瓮,你只是不愿救我。”
“不!不是!”
“如瓮,你又何必不承认。那时,你对我日渐冷淡,可是怪我拖累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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