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点了烛火,却仍旧不够明亮,只能依稀看到陵引起身给祈年拿药的身影。
陵引手中所拿的似乎并不是寻常汤药,漆黑一团,完全看不清晰。他将那药谨慎递给祈年,让他咀嚼之后,便和水服下了。
连孟心中疑惑,但他对祈年的病情也所知不多,想着或许是什么偏门古方。
服药之后,祈年似乎好过了一些,但仍捂着嘴,咳嗽不止。
陵引拍着他的后背,面色凝重地嘱咐了几句。
看来这大少爷的病果然不轻,只是连孟从来没见过这种病症,能让人身心俱损的。
之后,陵引照看祈年睡下,重又灭了烛火。
连孟想起他跟连淸仁约定的时间已至,就几下点足离开了。
不过等他又到了屋顶,却还是不见半个人影。
连孟朝一旁走了几步,想着他师弟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他还不及多看,脑袋突然又是一阵剧痛。
同上次一样,疼痛的感觉时有时无,但一股莫名亢奋的情绪又开始在他周身蔓延开来。
连孟闭上眼,运功稍作调息,却惊觉身后有人点足落地。
“师兄?”
连淸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连孟强撑着回过身,果然看到了那一身红衣。
这风骚的颜色如暗夜中一道强光,瞬间刺瞎了连孟的眼。
不过,让人最不能忍的还是连清仁易容后的那张脸……
“话说你是从哪儿学的易容术?”
“出门的时候,二师父给开的小灶。”
“那你这脸是从哪里看来的?”
“我们来时看到的那家九春馆……”
“九春馆是家妓院吗?”
“九春馆是间书斋!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是你的装扮误导了我。”
连孟仍旧头疼得厉害,却强做着镇静,不想让人发觉。
连清仁在边上叹了口气,不准备再跟他瞎闹下去。
他斜眼瞅着连孟,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跟他们一路?”
“一言难尽。”连孟咬着唇,艰难地应道。
“是吗?”连清仁显然没听明白。
连孟稳了稳气息,不想再多纠缠:“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
“但是玉佩拿到了吗?”
“还没有。”
“师兄你……”
话说到一半,连清仁似乎发现了连孟的异样。
他的额头上像是渗出了汗来,面部扭曲,看起来极为痛苦。
见他表情难受,连淸仁赶忙紧张地问道:“连孟师兄,你怎么了?”
“我……没事……”
疼痛缓和了几分,连孟看了看连淸仁,准备跟他解释几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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