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答,缓缓扬起手中的长鞭,鞭身布满密密麻麻的利刺,用力挥下直直击向他面门。
陆晚风一个利落的翻滚,总算逃过致命的一击,习惯性地想拔剑,没想到摸了个空,才记起今日因为宴客所以没有带上怜星剑和邀月笛。
那人转过身来,虽然面向月光但因为帽子遮住了大半面容,依然看不清模样。
他心中不由一紧,赤手空拳与这人对抗只怕是毫无胜算!余光瞟到父亲掉落在地的佩剑,连忙跑过去捡了起来,防御姿态大喊:“你究竟有何目的!”
那人依然不回答,再一次扬起长鞭挥打过来,他只得举起父亲的佩剑接招,可佩剑认主,不是主人谁也使不出原有的威力,如今在陆晚风手里不过是一块坚硬些铁剑罢了,他匆忙念咒给剑附魔,可当长鞭击上长剑时,巨大的力量还是把长剑击飞,陆晚风自己也被冲击弹开。
一顿腥甜之感涌上喉头,他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冒金星。
“咳咳……”他咳嗽难止,正欲抬头,忽闻一阵破风之声,尚来不及辩清方向,只觉额间传来钝痛,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第4章
这是哪里?
陆晚风从床上坐起来,额头还有些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很无力。
“我怎么会在这里?之前……”昏迷前的那段记忆从大脑里浮现,心房好似被给了一击重拳,痛到痉挛,“爹……”
记忆中的画面都在那一瞬的破风声和额间的钝痛中停止,听那划破空气的速度与力道来看击中自己的应该是一根□□,力道非常大,但是射来的方向并不与那用鞭之人相同,显然不止一个人。
他摸了摸额头,虽痛却没有外伤伤口,那□□来势汹汹分明是带了杀意的,可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射穿头颅,反而像是被钝器击中导致了内伤。
十分奇怪。
而且那两人为何最终留了他一命,把他关在了这陌生的石室?
辟过谷的身体虽然不会有饥饿感,但仍然会因为太久不活动而发虚,根据身上酸软的程度来看自己躺了至少一周的时间,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他盘腿在床上闭目凝神,很快恢复了些元气,于是借着火光在屋子里四处观察起来。
屋子不大,石头打造的岩壁,上面并不光滑,打磨得很粗糙,周围的环境并不宽敞,唯一的光源是那燃烧了一半的油灯,光芒并不太强,没有窗户,只有一套简单的木桌椅子和床,看起来可谓是很简陋了。
他注意到桌上摆放着两碟小菜和一碗米饭,已经完全冷了,简单的炒青菜因为摆放太久早已蔫软发黄。看来这屋子并没有与世隔绝,至少会有人来送饭,只是之前自己一直没醒过来;闻一闻,这菜虽然冷透但没有发酸变臭,应该没有摆放太久,就算现在是春天一顿饭也不能放上一天都不变味。
想了想,他没有碰桌上的东西,重新躺回床上装睡。
当房间的石门被推开的瞬间他更加放轻了呼吸,感受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开门,反手把门关起来,放了什么东西在桌上,然后火光猛然闪动了一下,原已几乎快要熄灭的灯芯再次稳稳燃烧了起来。
那人脚步很虚浮,不像是练家子弟,弄完这些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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