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吸了吸鼻子,道:“就是我刚才回公寓小区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小男孩,他说找不到家了,我就帮忙,然后过马路的时候,他不知道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我翻他口袋找,找不到,但是我感觉到疼了,也看到他拿的东西了,就是死活找不到了。然后刚才他还给我催眠了,幸好我反应及时。”
那边程云天已经发动车子,听着蒋陶的描述,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但还是安慰着,“你别怕,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就待在那别动,保持清醒,哪也别去。你现在在哪?”
“就在我公寓路对面。”蒋陶眼泪到底是没控制住,落了下来。
她讲电话声音比较小,若是很大声的话,这在别人听来,怎么听都感觉很不真实,恐怖还会把她认为是神经病,但也因为声音比较小,别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就一度认为蒋陶被错认了母亲,并且还被冤枉了要将孩子卖给人贩子的事比较委屈,在默默流着泪。
见她在打着电话,就有人上前来,安慰她:“别委屈了,一个可怜孩子认错了人,已经真相大白了。”
蒋陶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防备的看着眼前的老奶奶,点了下头,又走远了点。
顾不得什么了,她保命要紧,而且现在看着,无论哪一个都像是同伙。
小男孩可怜?
在别人看来,他母亲说他智商停留在几个月,那是挺可怜,但也只是表面。
刚才给她注射东西以及催眠的时候,智商可不像是几个月,当然也不像他现在这个年龄段的智商,可以说要比同龄孩子高很多。
“别怕,我已经开始走了,很快就到了,记住我跟你说的,保持清醒。”
程云天车速飚的极快,有杂音,有很大的风声传过来,刺激着耳膜,让蒋陶很清醒,并且也很慌,同时也不忘了叮嘱他:“你注意安全。”
“放心。”程云天夹杂着风声的声音传过来,让蒋陶慢慢的平静下来。
电话没有挂断,蒋陶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那些声响,让自己保持清醒。
警察很快就来,在了解过情况之后,将小男孩和母亲带去了警局调查看是不是亲生母子,又从围观者口中得知蒋陶受委屈的事,前来安慰过后,便离开。
蒋陶只字未提催眠和注射的事情。
有些事,好像已经超过了警察的管辖范围。
现在细细想来,一切都不正常。
都是安排好的。
小区保安室的保安,有人故意支开。
小区里面正在行走的住户,有人暂时吸引走,并且控制着不让进小区。
她快走到小区的时候,就有人安排小男孩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开始哭。
利用善心,帮助他,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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