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娃娃脸鬼差弱弱地举手,
“回禀阜尊,我刚才带人回阳间的时候看到仙君了,他被一个人背走了。”
不等江皓阜发话,阎王先瞪了眼,瓮声瓮气大吼:
“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
鬼差颤颤巍巍走到前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阎王和江皓阜叩首。
“一个男人把仙君背走了,我还问他是谁,他说他是阜尊叫来帮忙的,仙君身体不适,不能再在阴间逗留,阜尊又走不开,所以叫人把仙君先上送去。”
“胡闹,”阎王的胡子快气得飞起来了,“阜尊哪来的朋友。”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对,想弥补一下又不知该怎么说。他偷眼瞧瞧江皓阜,江皓阜那张总是淡淡的脸上挂满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
阎王说得没错,他没有朋友,和苏磐相认之前,他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和他走得最近的都是他在阳间签下来的那些艺人,那些人能来阴间,还准确定位把苏磐接走了?
判官压低声音跟阎王咬耳朵:
“会是何人将仙君带走,他是何目的?”
阎王一摆手,带着判官往远处走了几步,这才敢出声。
“这还需问吗,定是那廉煌。”
“廉煌?”判官倒抽一口冷气,“我瞧着阜尊和仙君关系匪浅,若是廉煌用仙君相要挟,那阜尊会不会……”
阎王抬手制止他再说下去。
他心中何尝没有这份担忧,可他能说什么。阜尊已经替他们解决了鬼族封印难题,如今仙君刚被廉煌抓走,他就要求阜尊不要管仙君,万事为地府着想?
他相信要是自己敢这么臭不要脸,阜尊不用等廉煌开条件就跟地府翻脸了。
“此事主动权不在你我,且等等看吧。”阎王沧桑地摆摆手,遣散众鬼差让他们各忙各的。
判官踌躇片刻,附到阎王耳边说:
“生死簿被阜尊和仙君拿走了,还未归还呢。”
“生死簿就是个记录的本子,鬼族已全数放出,那东西谁都不会稀罕。丢了这百十年不也过来了吗,不差这一时三刻了。”阎王把判官也打发走,自个默默站在旁边等江皓阜吩咐。
此时,江皓阜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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