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要毕业了。
他要离开清江大学了,那追来的自己算什么呢?
一个笑话吗?
凤邱揪住王薄州的袖口:“师兄,您,您别毕业。”
王薄州的手按在他伶仃的肩头,宽大的t恤滑落,手心的皮肤直接贴在温热圆润的肩头。
像是手心里钻进了一只小小的动物,软绵绵地颤。
凤邱一无所知,只是苦苦哀求:“您,您怎么就这么毕业啦?”
他像是吓傻了,连“您”字都说出来了。
王薄州觉得凤邱的惊讶情绪有点太强,强到毫无道理:“我博士念完了,当然要毕业了。”
凤邱憋不住,眼泪啪啦啦地落在被褥上,哭得稀里哗啦。
凤邱一边哭一边说:“你不要我啦?”
王薄州手足无措,觉得这话好没有道理,他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凤邱抽抽搭搭地哭,软绵绵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王薄州浑身都僵住了,本能地排斥omega的靠近,可是凤邱还在打针,那根针头插在薄薄的皮肤和细细的血管里,危险地凸起一小块。
王薄州只能任由他挽着。
凤邱把脸埋在他精壮胸口,眼泪直接擦在他的白色衬衫上,只一个颈儿地哭求:“别丢下我……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王薄州扶着他的腰,害怕他坐不牢,可是虎口轻轻掐在凤邱的腰上,细细的一把腰上竟然有着一圈薄薄软软的肉,糯似米糕,滑若无骨。
王薄州想要松开,可是凤邱抱得更紧。
凤邱听到王薄州的声音哑了:“小邱,别这样。”
凤邱昏了头,只剩下一个念头:“你要我吧--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很乖,又漂亮,只是有一点小脾气--还,还有一点点话唠--可是我真的很乖,我在床上也会很乖--哥哥,你标记我吧--”
“凤邱!”
王薄州疾言厉色地打断他,凤邱整个人愣住,伏在他怀里。
好半天,王薄州听到凤邱说:“哥哥,我真的喜欢你。”
声已沙哑,好似哭诉。
王薄州叹口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凤邱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衫,热热地贴在他的心口,像是灼烧起来。
王薄州小心翼翼地圈起他,像哄小孩儿似的拍拍他的背,凤邱渐渐安静下来。
“小邱,你这是想逼我就范?”
凤邱摇头:“我没有。”
王薄州深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凤邱从这种介于纯粹黑白之间的颜色中看到了自己。
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狼狈不堪的自己。
凤邱立刻挪开眼睛。
王薄州又掰着他的下巴,迫使凤邱直视自己。这时的王薄州又近乎冷酷无情,不容拒绝。“凤邱,你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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