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浮光掠影中,美人被水晶手臂缠绕,这副旖旎景色却看得人胆寒。站在观众席的众人即便是没有捂上耳朵的,也偏过头去不忍心看。胆小的莫晚向躲进露台下面的阴影里,只可惜这里安装了一个挺大的壁灯,使得她还是暴露在光下。她面对着墙壁,不闻不问,只希望一切尽快结束。
林山栀看不见这些。她眼前只有透明手臂,和手臂后面模糊的走廊。
颈骨传来剧痛,她张大嘴喘气。
她很害怕,极度的害怕。
她会死,并且会像李振那样失声尖叫,痛哭流涕,完成director的滑稽演出吗?
她张着嘴,能感觉到那些唾骂、求饶,哭喊已经呼之欲出了,既然结果同样都是死了,她一定要以那么难看的面目去死吗?不行,在那之前,要盖过去,要把自己的哭叫盖过去。
那就唱歌吧。
「目を覚ましたら闻こえてくる」睁开眼的时候似乎听见了
这首歌旋律平静,没什么起伏,歌词也是平铺直叙,简单到空旷。无多悲苦,无多欢喜。她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就觉得这真是一首冷漠的歌。
「雨音に耳をすます」耳边凄凄沥沥的雨声
&or还在说着什么,但她已经不想去听了。她脑中闪过一些过去的片段。
「明けない夜に升るはずの」脑海中浮现起黎明前夜里
在他应该要调走的那天,她通过在粥里混合毒品,每天分多次逐渐加量,直到把他变成一个离不了她的瘾君子。她知道的,长长久久的从来不是爱情,就算他已经破碎地七零八落,再也拼不出完美的模样,她不是也可以一片不落地收藏起来吗?原来她想要的永恒,自己就可以给自己。
「阳の位置を思い浮かべる」太阳应该升起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只是短短几天,她刚给瘾症发作的男人擦干净脸面,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朱腴妆是花的,黑眼圈重得连遮瑕膏都遮不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卧室的情景,“我说怎么你都不来店里,连袁路的公司都去公安局报失踪了。”她放下粥碗,一言不发地望着朱腴。朱腴与她对视几秒,呼吸渐粗,面露憎恨,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客厅。
“你怎么有我家钥匙的——”话音未落,朱腴一把把她推到沙发上,劈头大骂:“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了什么鬼样子!不就是个男人吗,犯不着为他毁了自己!”
朱腴骂过一句,看她低着头不做声,恨恨地一跺脚,过来抓住她的肩膀:“这样,要不先这样,我有朋友是学法律的,我们把那男人丢到戒毒所,要是有人怀疑就付点封口费,看能不能把你摘出去。要是实在不行,我立刻就去楼下商场偷个东西,进去陪你!”
「ふつりあいな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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