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处望了望,看见门外那片芷萝花,那时还是花骨朵儿,现在却已经有些萎靡了,他们错过了盛开的时刻。这时,朱楼疾走几步,指着一朵芷萝花道:“你看!”
那花上斑斑点点的,竟然是血迹,再往旁边看,他们发现有一大片花上都沾了血迹——只因芷萝花色本就鲜红,他们竟一下子没有注意。
朱楼道:“你那画卷这么神奇,能否想办法看看之前这里发生了何事?”
无梦道:“有生命者皆有记忆,只是长短不同罢了。此花不俗,应当可行。”
说着,他摘下一朵,打开夜歌画卷,将花放在画面中心,想了想,又扯下自己一根头发,一头系着暗香,一头系在花上。
朱楼道:“你不进去?”
无梦忙摇头道:“万一一会儿来人,见这画摆在地上,又没人守着,拿走了或者烧了怎么办!”
朱楼想了想道:“也是,那就让我去吧。”
无梦细细的灵力流经画卷中的山水,暗香消失了。
朱楼醒来时正悬在一朵芷萝花上,随风摇摇晃晃,不远处传来姑娘们的说笑声,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他只好无聊地东张西望。
这时正好看到脚腕上系着的那根头发,想起那小子拔头发时一点预兆也没有,吓了他一跳,不由得笑起来,伸手轻轻拨了拨。
耳边忽然传来一段曲子,像是笛子或是萧,但调子欢快轻佻,又觉得两者都不像。有人说道:“混小子,教你这个,学了以后好去找美人啊!”
这说话声太熟悉了,可是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朱楼正苦苦思索,小路上走来了两个女子,她们端着水壶,正小心地给花儿洒水。
“他居然说自己是妄非逆,族长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妄非逆。”
“还说自己是妄非顺的堂弟,笑死人了,亏得族长陪他演戏。”
朱楼心里一惊。
“檀雪城有去无回,可怜了绿枝那丫头,对他一片真心。”
“嘘……小心被族长听到。”
“对了,绿枝怎么还没回来?”
“野丫头不知又上哪里疯去了。”
“难道是……”
另一个姑娘睁大了眼睛,捂住嘴道:“双宿双飞?”
二人嘻嘻笑起来。
很快,两人浇完水,又走远了。
朱楼心道,既然知道檀雪城有去无回,当年族长便是让妄非顺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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