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雅天歌手腕,道:“不信你来探探。”
雅天歌似乎被吓了一跳,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况且……”柳画梁捏了捏他的手心,“你没发现我们的灵力好像被封住了吗?”
“嗯?”
雅天歌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手心和他的眼睛转移回来,他感受了一下,发现体内的灵力运行滞塞,真的渐渐不再流动了。
柳画梁道:“要是被人发现又要留一个‘灵尽人亡’的名声,我倒是不介意,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顶多加一个‘勾引魔王’。”
雅天歌:……
“你可就惨了,前半生是‘失了心智’,后半生‘灵尽人亡’,为的还都是同一人,女人也便罢了,偏还是个男人……”
雅天歌突然用力握紧他的手,他用的力气太大,柳画梁甚至觉得有些疼。
雅天歌似乎想说什么,柳画梁却摇摇头,把簪子递过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失落或是悲伤,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他:“所以趁她回来之前,我们来看看吧。不然她锁着这镇子,再一时喝迷糊了没顾得上簪子,我们至少死个明白吧。更何况李念这家伙平日里守口如瓶……”
雅天歌:“……其实你只是想看八卦吧?”
柳画梁严肃道:“此物在那女子身上已久,必定渗透了她的记忆,用夜歌一看便知。”
雅天歌:……
果然就是想看八卦。
生前的记忆没那么清晰了,她只模模糊糊记得高墙大院,自己整日里学什么诗词女红,门也未出过,却常听有人赞她“大家闺秀”,那日正悄悄在家里书房中寻些闲书,却意外寻得一怪书,那封面不是正正经经的字句,画的是公子小姐在一小院子相见,她虽不知内容,却也能想得到这定是被家里人斥为“□□”的,正想放回去,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竟偷偷藏在衣服里,做贼似的带回了闺房。
从小浸染于万分无趣的《女诫》、《内训》之流的小姐哪里挡得住这书中风流,一边责怪自己内心荒淫,一边却忍不住从书房“借”了一本又一本。
看得多了,来年春至便嫌花也无聊,月也无聊,她时常在园中逛,盼望哪天也能接到从墙外抛来的花枝。时光荏苒,她却只迎来了自己定亲的消息,小姐内心怏怏,却无可奈何,她成日成日地望着院子里那方窄小的天空,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
也不知是否上天究竟是不是听见了她的心愿,出嫁前她突发恶疾,死得不甘不愿。
化鬼的小姐终于飘出坟地时,自己的坟墓已是荒草丛生,她也不甚在意。白天躲在房檐下,看各色人物来来往往,夜晚便新奇地在街上逛来逛去,久了她发现街上的公子并不如书中所说的好看,难免有些失望。
这天小姐来到一个繁华小镇,这镇子散发着一股她向往已久的味道,那是父亲与兄弟身上常常传来的酒香,她兴奋地到处乱转,可是小姐的执念太弱小,镇上过重的酒气与人气令她不适,她只好向酒气薄弱的地方寻去,退着退着,一不小心退入一个小酒庄。这小酒庄中酒气稀薄,人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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