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秋烟道:“白庄主还能不知道他那个脾气,送回去没准还揍他一顿。”
柳正离揉了揉眉心,道:“他刚死里逃生,是我太过激愤,也有我的责任。”
梅秋烟道:“梨子哥你就是人太好了,这人口不择言,对当时的事遮遮掩掩,我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柳正离戳戳她的眉心,道:“都有难处,好了,明日还要陪弦儿下山,可别皱着个眉头啊。”
到了洗漱之时,有鬼仆轻轻敲门,说白辞青送来酒一壶,为刚刚的事情赔罪。
柳正离接过来对梅秋烟笑道:“倒显得我不够气量,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了。”
梅秋烟道:“你才大他几岁?还说他是小孩,我看他那心思,这酒下毒了都不一定。”
“别生气了。”柳正离掀开盖子,闻到一股清香,忍不住笑道:“还是辞丹料事如神,特备一坛‘君子’酒专用来赔罪。”
梅秋烟道:“这是白庄主准备的?你怎么知道?”
柳正离斟上两杯后点了点酒壶,壶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丹”字来。
柳正离悄声道:“他喜欢在自己备的东西上做个记号,有几次还帮了大忙,这事可只有我和他知道,现在还多了个你。”
梅秋烟好奇地探过头来,摸了一摸,那“丹”被她抹花了,变成一个暗红色的小圆点。
柳正离道:“这东西不但能做标记,若是酒中被下了毒,几个时辰过后它就会变黑。”
梅秋烟忍不住道:“好生有趣!”
柳画梁心跳得厉害,他隐约想起这是哪一天了,他在两人面前蹲下来,呆呆地看着夫妇俩喝得高兴,甚至让下人备了两个小菜,吃了顿宵夜。
前院忽然亮起一片白光,与此同时还有一片鬼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上去惊恐万分。
柳正离霍然起身,抓起剑就越出了窗子,梅秋烟草草披了件外衣,正想出去,却因瞥了一眼桌子呆了一下,她骤然睁大眼,几步跨过去将酒壶举起来,那上面的红点变黑了。
柳画梁追出去时只见白辞青的镜心剑翻飞,院中原本着粉衣的鬼仆被他拦腰劈成两半,瞬时化作一团黑雾。
柳正离拔剑挡住他,怒道:“白辞青,你做什么?”
莹白的灵力照得二人面色惨白,白辞青狠劲将黑雾驱散:“柳正离,你家养的魔族都敢嫌我弱,也不知是我真的弱得不入你眼,还是你平日里说得多了,你家的狗也会跟着吠!”
柳正离皱起眉头,挡了他一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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