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躺到床上,阮鲤在脑子里回忆上一次发情期是多久以前的事情。算了算好像也快了,他又爬起来在床头柜翻找,想看看家里还有多少只套子。
发情期和平时不一样,那时候他的生殖腔会张开一道小口,如果不做好避孕工作直接弄在身体里,搞不好真的会怀孕。
“阮鲤,你要洗澡吗?”高宴川搭了条浴巾在肩膀上,边擦头发边往阮鲤房间走。
他把快空掉的biyuntao盒子丢回柜子里,抓起丢在床上的睡衣就溜进了浴室。
高宴川有点奇怪,这人怎么了?早上不还哭天抢地不肯回家吃饭,怎么回去吃了顿饭以后变得那么娇羞了?
加班半天都不觉得有多累,回到家洗完澡坐下来才感觉手臂格外酸,高宴川歪在沙发上刷手机,有点想享受一下小鲤捏肩膀服务。阮鲤洗澡很慢,高宴川等得差点睡着,一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立刻坐直了身体。
“阮……”
“高宴川。”他话还没说出口,直接被阮鲤打断了,“我发情期要来了,应该再过半个月,你房间里还有几个套子?”
这我哪儿记得啊,高宴川腹诽,谁还天天数安全套不成?
“记得多买几盒,不然我怕不够用。”阮鲤转身回了房间,好像并没有要听他把话说完的意思。高宴川站起来往他房间走,快到门口的时候阮鲤突然把门打开了,补充道:“车上也记得放一盒。”
啧,他今晚就这几句话了?高宴川本来以为喝了他的吊梨水,他俩还能有别的交流,或者别的更深入的交流。或许他们可以聊聊各自喜欢的东西,慢慢培养别人口中的“夫妻感情”。
高宴川没让他把门关上,大腿一卡整个人挤进了阮鲤房间。
他的房间高宴川不常来,里头总是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奶味。高宴川向来不爱吃甜食,也不怎么喜欢喝甜牛奶,现在倒觉得草莓牛奶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我们聊聊天?”他先开了话头,却见阮鲤已经坐在电脑前,上面打开了十几个文档。
“我得工作。”阮鲤说。
“怎么想到要给我煮吊梨水?”高宴川不管他的话,眯了眯眼,神情和刚才大不一样。
他这时候很有一个alpha的样子,从眼神到肢体动作都充满了对omega的侵占欲。
口服抑制剂是不是过期了?阮鲤怎么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他对alpha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了,就连说话语速都放慢了:“就……你不是感冒咳嗽嘛,吊梨水止咳……”
高宴川走到他的身后,两臂往前一伸撑在阮鲤身前的电脑桌上。
“但我会觉得你是在向我示好。”他俯下身子,更贴近阮鲤的身体,嘴唇轻碰到他的耳廓:“是这样吗,小锦鲤?”
“没……”阮鲤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他半睁着眼,双颊一片绯红。他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