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应该开心一点。
聊完天以后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就叫了两份酒酿丸子的外卖。他发情期的时候确实是吃得多,这两天每天早晨打抑制剂以后就感觉特别饿,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一天到晚嘴巴都不愿意停下来。本来想着高宴川加班回来很累,给他留一份当宵夜,谁知道那人说不吃。
行吧,不吃就不吃,他自己也能吃完。
吃完酒酿有些晕乎,阮鲤都觉得自己酒量差到了一定地步,或者是店家给放太多酒酿了,搞得他十点不到就想睡觉。往床上一倒,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上六点他就醒了,起床的时候居然看到高宴川已经在做早餐了。阮鲤觉得他老公好像换了个人,在得知他怀孕以后,勤奋得不像是高宴川。一点都不龟毛,一点都不嫌弃他了。
“早餐吃什么?”他拖着步子凑到高宴川身后,往滋滋响的锅里瞄。
“鸡蛋饼,还给你热了牛奶。”高宴川回头看了一眼,阮鲤把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呢,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心里有点痒痒的,想亲亲他,可是手上又油油的,不方便抱他的小锦鲤,只好先把人赶去洗漱。
“知道了,回家又不着急。”阮鲤撇撇嘴,还在撒起床气呢。
洗漱好了,高宴川居然还在厨房里待着,阮鲤好奇他在搞什么东西,怎么鸡蛋饼能弄那么久。结果刚晃进厨房就被一股奶味冲了一身。好像自己身上的味道哦,阮鲤想。
“你在做炸鲜奶吗?”他又凑到高宴川身后,一只手搭到高宴川肩膀上,说话的时候热乎乎的气息都拂过他的耳畔。
“要试试吗?”高宴川拿筷子夹了一块出来,错开身子和阮鲤隔出一段距离,吹了两下就往阮鲤嘴里送。
刚出锅的炸鲜奶,怎么想怎么烫啊!可是阮鲤又很饿,干脆眼睛一闭张嘴就咬。
炸鲜奶掉到地上,筷子也没握紧,厨房的玻璃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阮鲤预想中的烫嘴炸鲜奶并没有成功登陆他的口腔,高宴川趁他闭着眼睛凑上的时候往后一缩手,弯腰亲了上去。
阮鲤被顶到玻璃门上,腰被高宴川双手搂得紧紧的,双唇相贴不过几秒,舌尖立刻在唇齿间的缝隙游走,一下一下敲开阮鲤的心门。
这个人太坏了,就知道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阮鲤被亲得腿都有些发软,双手不自觉攀上高宴川的肩膀,感觉马上就要贴着玻璃滑到地板上面去了。
黏黏糊糊亲了好久,亲得阮鲤扭着身子躲高宴川才作罢。阮鲤迷迷瞪瞪的时候还有心思想锅里的炸鲜奶,可别炸糊了,他还等着吃呢。
他伸着脖子看平底锅,那头早就把火关掉了,看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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