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体neishe得满满的,到后来阮鲤都没力气配合高宴川的清理了。
隔天没躺多久,阮鲤就被一股窒息感弄醒了。极其艰难地掀开眼皮,睁眼就看到高宴川拦在他胸口的手臂。那条手臂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高宴川还睡得很香,完全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阮鲤费了好大劲儿才脱离这人的桎梏,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又在床边坐着看了好一会儿高宴川睡觉。
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这人都是我的。阮鲤心满意足,高高兴兴地跑去洗漱,身上的不适感都被高兴的心情冲淡了。
他难得进一次厨房做早餐,隔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厨,阮鲤差点就把荷包蛋给忘记了,打了三个鸡蛋下去,幸存两个。不过阮鲤觉得那不能叫幸存,剩下的那俩是上天的选择,它们的火候、色泽都是那么完美,高宴川一定会喜欢。
做完早餐,阮鲤觉得自己还动力满满,抄起扫帚就把家里卫生给搞了,那勤奋劲儿,谁见了都得夸夸。
此处特别点名高宴川,他觉得高宴川得夸他超过一百四十字才可以。
今天的老公睡觉睡得特别久,久到阮鲤都把所有的事情忙完了,高宴川还没醒。他有些奇怪,又坐回床边盯着高宴川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手摸,摸他高挺的鼻梁,摸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高宴川的眼睫毛似乎动了一下,然后他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
“我靠,你醒了啊?”阮鲤皱眉,他被吓到了。
“没有,你把我弄醒了。”高宴川憋笑,眼睛半睁着,“老婆,我等了一早上,结果没有叫早服务啊。”
阮鲤有些奇怪,问他:“什么叫早服务,你不是自己有闹钟嘛。”
看来阮鲤在某些方面还挺纯情,高宴川不打算继续逗他,于是说:“没事,不知道就算了。”
“不行,我要听,快点说!”阮鲤伏在高宴川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他。
高宴川没法儿,只好跟阮鲤咬耳朵,详细地“解释”了一番什么是叫早服务。
还没等高宴川说完,阮鲤的脸就红了半边,他压根没想过早晨起床还能那么玩。
“不仅今天早上没有,以后早上……”
“有吗?”
“当然也不会有!”
阮鲤从床上起来,走之前还不忘掐一把高宴川的脸。
高宴川坐在阮鲤对面,一边吃他做的早餐一边偷看他。在高宴川的强烈要求下,阮鲤把笔记本拿到餐厅里工作。有一段时间没有写稿子,阮鲤一时半会儿还得构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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