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景川只好下床,过去关窗。
再转身时,见叶鸯睁着俩大眼望向自己,觉得好笑,便问:“又怎么了?莫不是嫌热,改了主意想要开窗?”
“胡扯。”叶鸯翻个白眼,“我看你脑子有病,心还大得很;你对江礼知根知底吗,就敢毫不设防?待他把你小徒弟拐跑,你找谁哭去?”
“不会的。我心里有数,你无需多想。再说了,她有她爹娘护着,你呢,除了我可还有谁护着?你也指望你爹娘?”叶景川满不在乎,撩起被子一角,舒舒服服躺下去,占了叶鸯床上一半的地方。叶鸯很想把他踢下床去,但细细一品味他方才那番话,心立马软了。大约他确实对江礼知根知底,兴许那白衣人今日上山,正是为他送来江礼的消息。如此一想,再没什么话好说,极其别扭地往床中间蹭了蹭,把被子分给他一点儿,也不知是共享,还是施舍。
☆、第29章
叶鸯记挂着他那番话,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前半夜像踩着白云飘飘欲仙,后半夜骤然下坠,跌落云端,惊魂未定喘着气睁开眼,侧头一望,阳光耀眼地照进来,身边不见了叶景川。披衣下床,屋内屋外找了一遍,仍是不见人影,喊了两声,亦是无人回应,这才意识到叶景川是出了门,至于出门去了哪里,目前尚无定论。
那人行踪缥缈不定,神神秘秘难以捉摸,叶鸯寻不见他的影迹,便死了心。回屋仔细打理好自己,想到外面空地上练剑,使出几招却失了耐性,不想再往下练。叶景川不在身边,剑术好与不好都没意义,叶鸯抿唇,还剑入鞘,手指不经意间自剑身上擦过,当场划开皮肉,渗出鲜血。
浑然感觉不出疼痛似的,叶鸯轻轻舔舐伤处,把流出的血吮尽了,也不包扎,就那么晾着。回去锁上房门,径自下山,刚转身忽又忆起昨夜被藏匿到土坑中的两副锁链。留了个心眼绕至屋后探看,昨晚才填平的那处果然被人挖开,坑内两副锁链不翼而飞,不用想也知道是叫谁掘了出来。
那时叶鸯掩埋它们,埋藏得过于匆忙,以至于忘记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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