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蛊受了yao药性的影响,在小神医身体里活了过来,这是少主为了让盟主儿子雌伏身下备的东西,跟寻常的yao又不同,登时高涨的欲`望萎靡下来,体内依然喧嚣躁动,却变成身后那处奇痒无比
小神医已然被逼的失去了神智,他无措的哭出来,哀求着让人摸摸他
盟主儿子满脸纠结,咬了咬牙,依样画葫芦将手覆在小神医那物上撸动,却不知自己只是作无用功
小神医只觉得握住自己那只微凉的手带着能抚平他皮肉里冲撞的岩浆的魔力,他亟不可待的抓住那只停留在自己胯下的手,牵引着它往自己身上摸索
盟主儿子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避嫌一般将脸扭到一侧
仅是摸索自然是不够的
小神医喘着气爬起身,跪伏在盟主儿子腰腹前,脸儿痴迷眷恋着蹭到他裆部,蹭的那蛰伏的东西有了抬头的趋势,嘴儿一张,舌头伸出来,隔着衣料去舔它……
盟主儿子度过了很奇妙的一夜,他第一次体味这世间的极乐,上天便送了这样一个尤物给他
他甚至不想从这身子里离开,便累极了之后,插在里面睡了过去
小神医要被逼疯了
盟主儿子发现了桌上的方子,他本以为会放他离开,可那人却将门一锁,将他监禁在这间屋子里
有人按时送来三餐和换洗衣物,正值暑夏,还有人天天捧着冰盆安置在屋中供他散热
窗边为他安置了书架和矮桌摇椅,显然是给他解闷用的,他无聊时翻阅,发现其中不止有绝版的医书药帖,还有他留在神农谷的部分藏书
小神医知道这是有人直接搬了他的书房来这里,他生气,也想逃,可男人收走了他的衣物,只留下着贴身无甚衣料的,再有就是在床前留了一架巨大屏风,下人进来前敲门,他都要躲去屏风后面省的衣不蔽体丢了脸面
盟主儿子很少到此间,即使来了两人往往也是因为他的去留问题闹得不欢而散
如此过了一个月的时日,有一日,盟主儿子将一个包袱丢在他身上,小神医以为他终于要放自己走了,兴冲冲的解了包袱,却只看到一套华丽繁冗的鲜红衣袍
这是你我大婚的喜服,你最好试试看哪里不合身,盟主儿子说这话时一脸淡漠平常,仿佛只是通知他吃饭睡觉的小事
小神医忍住冲口而出的质问,他早该知道争执是没用的,于是乖乖点头,拿起衣服躲到屏风后面
好歹是件能蔽体的衣物
小神医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礼服一一套换上走出屏风,他生的白净温柔,骨架小且身形纤瘦,套上大红色的华服,更衬得人精神许多,越发的好看
盟主儿子走近些,将他领口拉开些许,而后眼睛紧盯着对方的锁骨脖颈,又游移到那双淡色的唇,停下
咽喉处无声吞咽,有些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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