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眉目了?
安进急于想听白古的发现,赶紧喝了几口茶就要告辞,这刚烧出来的开水差点没把他舌头烫出泡。
周定兴笑着把他们带到菜地里,非要摘些蔬菜送给安进,边摘还边抱怨起来。
“唉,前些日子小民去外地走亲戚,回来发现田地里似乎被什么野猪野狗刨过,不过还好,菜倒是没坏。”
“……”安进心虚地呵呵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好像被骂了。
待四人又齐齐聚到议事厅里,安进这才气愤地骂了起来。
“居然敢说咱衙门的人是野猪野狗,我真想分分钟废了他。”
“大人,别动气,他也不知道是咱们啊……”师爷在一遍小声劝慰起来。安进一想,也对,不知者不罪,这确实不能怪他。
“白仵作,你快说说,有何发现?”安进想起白古在屋子里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应该是有大发现吧。
“快说说快说说。”赵庆和冯言也急切地催促道。
“在下知道尸骨所藏之地了。”白古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好像他的发现没有多重要似的。
“什么?!”三人没料到他竟已悄然破案,震耳欲聋的高呼差点把屋顶掀翻。
安进“啪啪啪”地鼓了三次掌。白骨精到底是白骨精!本大人宣布,从此对你另眼相看了。
“白仵作藏哪儿了?”捕头赵庆比安进还要急性子。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白仵作藏哪儿了?
“白仵作尸体藏哪儿了?”
“……”师爷冯言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儿去。
“大家安静,都听白仵作分析。”安进拦下了他那些嘴瓢脑笨的下属。
“大家还记得,周定兴是做什么的吗?”白古喝了口茶,淡淡问道。
做什么的?
安进慢慢陷入回忆,周定兴会种田、会养花、会修工具、会饲养鸡鸭,几乎什么都会,自己倒真的不太记得他本身的职业了。
“他是个泥瓦匠。”白古见其余三人都一脸望天一副痴呆表情,微微叹了口气,还是自己答吧。
“噢!对对对!泥瓦匠!”三人点头如捣蒜。
泥瓦匠又怎么样?
“大家有没有觉得,他家的屋顶有些不一样?”白古扫了一眼众人,打算让他们自己去联想。
“屋顶?!”
安进记得周定兴家的屋顶跟别人家没什么不同啊,尖尖的顶,盖着黑色的瓦片。屋顶怎么藏尸,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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