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进这两日脑子里乱糟糟的,就连给他心爱的白萝卜除草时,也满怀心事。一个不小心就踩在了旁边的萝卜秧子上,心疼地擦了半天。
“大人,您这样是除不干净的。”不知什么时候,幽灵般的白古又悄然站在了他身后。
“……”本大人只想把你除干净。
能不能好好走路?飘来飘去要吓死人的!
“宁除草芽,勿除草爷。”白古站在田埂上,阳光轻轻洒在他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漆黑的眼眸微微反射着太阳光,高挑修长的模样仿若天神。
“啥意思?”安进提着锄头卷着裤腿站在田里,脸上手上都是黑泥,发髻凌乱,背上全是汗,仿若……长工。
“就是要大人不要放过幼小的草芽,他们的危害更大。”白古说着走了下来。
安进一看他这意思,手痒?赶紧把锄头递了过去,白古顺手接了过来开始清理被安进忽视的小草芽。
“……”早知道你要来帮忙,本大人就不该那么卖力。他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额上的汗,把衣服下摆当扇子扇起了风。
“嗯…舒服……”安进边扇边指挥白古干活,“这这这,那那那……”
“……”怎么啦?瞪着我干嘛……我闭嘴还不行吗?
白古垂下眸子,瞪着他的小腹,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手上的活儿也停了下来。待安进莫名其妙地回看他,才收回目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把衣服放下。”他声音有些发涩,语气也很不自然。
安进低头看了看自己紧实的小腹,嘿,最近竟然有了些腹肌,种田果然能塑身。
放下就放下,凶什么凶……
“白骨精,你很热吗?你耳朵都晒红了诶……”安进跑过去,把自己放在田埂上的草帽轻轻扣在白古头上。
白古浑身一僵,愣了一秒,没理他,继续干起活来。
“……”算了,本大人不奢求你感谢。
“钱家三少爷的尸体解剖了吗,结果怎么样?有发现问题吗?”安进拿起另一个帽子,友好地凑到白古身边,帮他扇风,顺便打听打听进展。
“没有可疑,胃内只有砒/霜,应该是清醒状态下喝下毒酒。”白古熟练地在田里穿梭,一个草芽都不放过。
“也就是说他是毒死的,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自杀吧?”也可能是一不小心被别人下药呢?
白古闻言,并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儿,反问道:“大人您会在天还没亮的凌晨时分与人喝酒吗?”
也对,若有人凌晨时分敲门邀你喝酒,怎么着也会察觉不对劲吧,尤其是家里已经死过一个管家的情况下……
“白兄的意思是,钱明和的确是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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