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志已经原地爆炸了!!!
“没见过?”陈暮微笑着看向他。
洗手池的喷头依旧开着,涌下的水浇过他的手,唯一的清凉让张一怀硬生生地收回惶恐不安的目光。
陈暮见他一脸赧然,没想到这人的脸皮能薄到这种程度,他心里微动,开始作妖:“大美你是进错厕所了?”
这下张一怀回了神,听他这话简直想把人暴打一顿。
“你有病是吧!”他重重关上水龙头,力道之大,是个人都能想象他此时有多暴躁。
“有病呢,不就是精神病嘛,还在你那治疗过。”陈暮走到他隔壁的水池,开水龙头净手。
张一怀被他堵得语塞,他恶狠狠地剜了此赖人一眼,无语凝噎地走出去。
“等等我,我也回教室。”
张同志残忍拒绝这样的请求。
两天的考试时间过飞快,到了周五全年级的卷子都批改完成。张一怀发挥不好不坏,年级第五。
孙袁青看着自己两位数的数学卷子,哀天哭地道回家会被父母混合双打,再也不能过上好日子。再一看张一怀的成绩,更是顿足捶胸,打算跳楼重获新生。
他再一看陈暮的卷子,卷面上大写的一个零鸭蛋让他找回了一丝自信。不是因为零分,而是因为卷面填满了还是零分。
“你这是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啊,回家还能跟我妈吹。”
陈暮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卷子,然后一撇嘴:“看来我是个非酋。”
这张卷子是他乱填的,考试前一天他熬夜练游戏,看着卷子就想睡。秉着有一个合格学生的品质,陈暮蒙完全部选择填空题,再寥寥写上几笔,昂头睡大觉去了。
大题不对就算了,选择题也一个没对。
他侧头看着张一怀近乎满分的卷子,以及全对的选择填空题,分外刺眼。
陈暮好没滋味地说:“你这是偷了我运气。”
张一怀鄙视他:“考差了还有理由怪我?”说完觉得自己多嘴,因为自从上次的厕所经历,他已经两天没和陈暮说话,打算冷漠到底。
两人对视一眼,暗暗较真。
呆头呆脑的孙袁青没发现这中间的波涛汹涌,还很高兴地说:“综合来看我这次考得也不错,班上倒数第二。”
第一自然是陈暮。
被人打击到痛处,陈暮挑眉,笑着看向孙袁青:“猴子,你知道上回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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