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生死和他无关,自己就像跳梁小丑。
“你看着,他把你丢下了,丢!下!了!”林城扯住洗显的衣领。
一道暗含暴怒的声音:“你喊这么大声,就是个聋子都听见了。”
林城闻声回头,莫二一脸阴沉德望着他。
“常贵公公,宣读王上口谕吧!”莫二沉稳。
被叫到的太监哎了一声,边拍着胸口,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开口:“王上口谕:孤先前轻信小人谣言,误会了洗大公子忠心,经由二王子解释,孤幡然悔悟,先前之事一笔勾销,洗家和东越依旧是瓯越肱骨之才。”
“放人吧!林二公子。”常贵话音才落,莫二的声音就接了过去。
林城暗自咬牙,但面上却浅笑吟吟:“来人,将洗大公子解下来。”
随着话音,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解开束缚着洗显四肢的麻绳,但是麻绳已经勒近肉里,很难解开,弄了好一会,也不见松,反而越来越紧。
尤其是莫二还在一旁看着,狱卒越发紧张,越紧张,手脚越不麻利。
解了半晌,也不见什么动静,莫二急躁地挥开狱卒,亲自上手解。
“拿刀子挑开吧!”洗显淡定道。
莫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拿起狱卒递上来的刀,认真细致劲不像是在割绳子,反倒有点绣花的巧劲,一根纤维,一根纤维,细致地磨开。
出宫前,莫一特意嘱咐常贵注意莫二和洗显的关系。
因此一路来常贵把注意力都放在莫二身上,先前从正阳门往刑罚司赶得这段路还不见什么,然而才到刑罚司门口,莫二跃下马,几乎是一路提着他跑过来的。
加之眼下,那堪比绣花的劲,常贵都信了,二王子对洗大公子是真的心向往之。
离了束缚,洗显撑不住身子,直挺挺倒在了莫二身上,砸得莫二一个趔趄,但他还是努力撑住了洗显。
按要求,洗显被送回王城,这一路,莫二就没松开握着洗显的那只手。
“洗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老国手正在给洗显治伤,而自从洗显昏过去,莫二就没一刻定过,不断地辗转踱步,绕得常贵眼晕目眩。
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老国手才颤颤巍巍被人扶着出来。
“还好吗?”莫二速度极快,一个健步蹿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提着老国手的衣领,就是一阵摇晃。
老国手年纪不大,但也是六十岁的人了,差点没被一口气晃得喘不上来,还是常贵眼疾手快,将老国手解救了出来。
“还好,都是些皮肉伤,没伤着根本。”急匆匆撂下这句话,老国手便慌不择路地夺路而逃,腿脚灵活地一点都不像个老年人。
常贵试探:“要进去看看吗?”
“嗯”莫二犹豫再三,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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