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做过。聊天记录是也有可能是伪造的，这件事我根本不知情。”

吴警官已经和石楠楠在审讯室耗了很久，关于方晴被害未遂一事“不知道、不清楚、我跟方小姐压根不熟我为什么要害她。”石楠楠否认三连。

警方与嫌疑人僵持不下。

吴警官停下询问，黄警官也停下了笔。一时间审讯室里静默无比。

“石小姐认识罗慧吗？”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方晴突然开口。

石楠楠眼神里满是戒备，在这之前她否认消息记录的真实性，暗指方晴陷害她，现在听见她开口，直接选择了不理会。

“你是否认识罗慧？”吴警官问。

“警察，她为什么可以在这里旁听，这侵犯了我的隐私，我要求她出去。”

吴警官没有理会石楠楠，继续询问：“你是否认识罗慧？”

石楠楠敢怒不敢言，说：“不认识，我不认识什么罗慧。”

“我与罗慧在大学时是参加竞赛认识。石小姐手上戴着的珍珠手链看起来与罗慧当年戴着的非常相似。石小姐曾经聊天时说过自己是m大外语系的学生，恰好罗慧也是，我还以为石小姐和罗慧戴的是姐妹手链，原来你俩不认识么？”

“我们外语系那么多人谁知道罗慧是谁？这是我男朋友亲手给我做的手链，世界上只有这一条。”石楠楠挑眉看着方晴，拨着链子上的珍珠眼里带着一点甜蜜。

“是吗？罗慧也说那是她男朋友给她串的呢。”方晴嘴角带着微笑，拿起了放在一边黑屏了的手机，随手点开了相册。

石楠楠有了不好的预感。

方晴点开的是一个视频，外放的声音里传来了海浪的声音，一声尖利的“你去死吧！”夹杂在风声里，传进审讯室里所有人的耳朵。

声音有些失真，但仍然能听出是石楠楠的，画面上先是出现翻涌的海水，然后是混乱的翻转、黑色的礁石，最后出现了一只伸出的手，手上戴着一串珍珠手链，跟石楠楠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

林青靠着沈渊咬面包，是上次沈渊在审讯室外面剩下的，独立包装，里面夹着一些菠萝粒和果酱，略带了一点酸味，他还蛮喜欢的。

“这个没营养，只能吃这一个垫垫肚子，等会去吃饭。”

沈渊拿手帕擦了擦林青嘴角蹭上去的果酱，林青不止睡觉像小孩子，吃东西有的时候也像小朋友，就喜欢酸酸甜甜的口味，讨厌牛奶和味道重的食物，比如葱姜蒜，让沈渊有点无奈。

王乔看着两个人坐在一张凳子上腻腻歪歪，明明有两张椅子，偏要挤在一起。越看越怪异，正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审讯室的门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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