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虞侯啐了一口,心道这白花花的银子都被这么个贼小子给搅黄了,当真是晦气。
马素素与情郎趁乱跑离了东岸,虽暂且摆脱了追兵,却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啊呀,我的东西!”
刚刚仓皇逃跑间,肩上的包袱已散开了大半,马素素赶紧就地放下,去检查里头的东西。只见细软间,放着几锭白花花的碎银子,粗略一瞧,也有十多两。拨开细软,里头还有一盝顶方盒,盒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许是放了不少金银珠宝。
“这。。这些。。。”阮生没料到她家底竟如此厚实,不由瞠目结舌。
“这些是我平日攒下的,今后,我们就要靠它们过活了。”马素素抚着她的全部家当,嫣然一笑。
“咦?这是什么?”马素素忽的瞥见包袱里露出的一角书信,怪道。
她早上收拾包袱的时候还未瞧见这封信,不知是谁偷偷塞进来的。马素素越想越觉得奇怪,一把抽出那封信来,平端在手上细细地瞧。
“谁给你的信?”阮生问。
“是苏先生,是苏先生给我的信!”马素素展信越瞧越是欣喜,原是苏墨笙早看出了她的去意,便偷偷放了这信在她的行囊之中,以做不时之需。
“信中说什么了?”阮书生常听素素提起此人,说的他如何如何高深莫测,心思不同于常人,听得多了,也就对此人多了几分信服。
“先生说,若我们想离开金明池,就去北边儿的奥屋边上,那里有他为我们准备好的蓬船,只要等到酉正时分,西水门开闸,我们便可乘船顺流而下,逃出生天了。
“先生真乃神人也!”那阮生听了,也跟着面上一喜。
“等我们逃出这里,一定要寻机会,好好感谢先生的相助。”马素素说着将那信纸贴在胸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自今早起,她在这金明池里每一个弹指都备受煎熬,如今,总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了。
另一头,虞侯正骂骂咧咧地带着人往东巡,却忽闻空中传来一声唳鸣,抬头一瞧,只见一只白羽褐斑的鹰隼展翅飞过,直往着池东南的城门而去。
虞侯摸了摸下巴,对身后的人一招呼,便跟上了那扁毛畜生。
几人跟着白隼一路上了城阙角楼,只见那东西翅膀一收,拐进了角楼后方,不见了踪迹。虞侯一把拦住了想毛躁上前的几个小子,对稍有经验的两个使了使眼色,那二人心领神会,抽出腰间手刀,弓腰缓步而上。
待二人拐入了角楼后,众人等了片刻,却不见丝毫动静,人也没回。虞侯此下有些忐忑,心道莫不是有什么埋伏,刚刚那小子身手古怪的很,还是小心为妙。想到此处,便招呼了人左右夹抄往后绕,绕到那后头一瞧,只剩下刚刚两个兵卫横躺在地上,死活不知,敌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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