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城门一封,我就与路鸥他们里应外合,动手围住整个张府,困下那些来参加婚宴的权贵。”张昌邦也迫不及待地插嘴。
“王黼应邀了吗?”邓洵武问。
“应邀了。虽说李邦彦与他是死对头,可参加婚宴怎么也比在集英殿前迎接童贯来得好受多了。”王希泽倚在墙上,整张脸隐在阴暗处看不太真切。
陈宁握了握拳,沉声道,“城门和张府都控制住后,我会亲自带领两千人接管禁军内防,与郑公汇合,好好迎接童贯。”
“童贯那头你们务必要小心,以他的性子,绝不会乖乖就范。”
“明白。我与郑公控制住童贯之后,会将宣德门上换上蓝旗。邓公见了蓝旗,便可入宫面圣了。”
“那我呢,我呢?”陈东指着自己,迫不及待地问。
“别急,我与官家少不得说上一夜话。等到天色亮起来,若宫内尚未有消息传出,你再带着学生们来宫门处请愿。”
“啊?还要等到天亮?”
“陈东,一切听邓老安排便是。”郑居中不悦地提醒了一句,才让书生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魏将军。”
魏渊听对方终于叫到了自己的名字,浑身一震,缓缓抬起头来。他看见那位曾在枢密院里叱咤风云的老人讪讪地冲他笑,心中不由发怵。
“魏将军此刻一定在心中咒骂老夫吧。”
“魏某岂敢……”
“也的确该骂。老夫曾向你保证过,只要你帮我找到了耶律迟与林飞,我就不会将你牵扯进此事。”
你知道便好。魏渊心里这么想着,嘴中却说,“邓公乃大宋股肱之臣,行的是大义,魏渊本该听候差遣。但邓公也知,自金明池之后,官家对我的信任便减了大半,魏家也早一日不如一日了。若不是小侄青疏尚在官家面前挣得几分欢喜,魏某这条烂命早已……”
邓洵武摆了摆手,“我都明白。今日唤将军前来也不是为了强迫将军,只是不死心想问上一句。”
“……邓公请说。”
“老夫想知道,当年那个单骑斩奸臣的铁血将军如今安在?”
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打得魏渊耳鸣目眩。
“政和年间,工部侍郎鲍元达贪污受贿,以致水坝决堤,河道泛滥,东京城周围数县被淹,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数以万计。可偏偏他乃宠妃之兄,有国舅之名,朝野上下无人敢追责。是将军当年仅凭一人一马独闯上清宫,身中数刀而不退,直取鲍贼首级。”
“老夫至今还记得,你提着那狗贼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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