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
“就你看到的那么回事。”言越之心里也很不爽似的,爱答不理地回他,薄离心里的火腾地上来了,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的,还能怎么办呢?
“哦,就是说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尊吗?”
言越之听了这话,不知道又怎么了,眼里深沉地翻着浪,直勾勾地盯着薄离看,薄离此时还在气头上,见他这态度不由得头疼,心想前些日子也没有这么不服管教,真是长大了就把自己当个人了,根本没把他这个师尊放在眼里。
“对,我早不把你当师尊了,你还不清楚么?”
一旁的肖稚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言越之好好说话,却被言越之毫不领情地一把甩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薄离食指在眉心扫过,他是真生气了,脸色平静,懒懒地抬了抬手:“去门外给我跪着,没叫你起来不许起。”
言越之还没说什么,肖稚先急了,虽然知道是他这个师弟冥顽不化,惹怒了师尊,可他也实在不忍心看着言越之受罚。薄离本以为他会再次顶撞自己,他早已想好,只要言越之再敢顶撞他,他绝对毫不留情地将他逐出师门,反正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庇护了。
却没想到言越之竟然一言不发地打开门跪在了门外,听话得好像一只温顺的大狗,好像这些天叛逆的那个不是他一样。薄离无语,这人到底是什么狗脾气,温声细语地让他呆在宗内他不听话,这会儿让他下跪倒是跪得毫不犹豫。
薄离正在气头上,也没再管他,这会儿正烦着,他让肖稚守夜,自己爬上床休息了。这一天天的,真的快被这个倒霉男主气死,想来薄离也委屈,莫名其妙被啃了不说,为了保护他让他留在宗内也被好心当成驴肝肺,处处都是他不对了,看给他惯得。
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一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薄离还觉得自己活在梦里似的,一想起昨晚的事他就不由得烦闷。
肖稚早已不在房内,不知道去了哪儿,门大开着,言越之还跪在门前,薄离心烦极了。
“起来吧。”他经过门口看也没看言越之一眼,看起来就好像只是自言自语,说完他便下楼了。
楼下热闹得很,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干草扎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圆球,几个人在院里踢球,也许应该叫蹴鞠。
肖稚好像是被强行拉来的,脸上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喜色,板着个脸在踢球,几人见薄离下来了,都收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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