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蒋以觉的回答,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他体内多项细胞病变,要细胞移植才可以。最好尽快找到合适他的细胞,不然的话……”
蒋以觉当即说:“就用我的,我们血型一样。”
“光血型一样不行,你们的抗原和干细胞都配对吗?”
当初为了确保那款抑制记忆的药不会对徐牧产生副作用,蒋以觉拿了徐牧的头发和一点血,特意让人检验徐牧身体内的各项细胞成分。最终发现,他们俩人的血型、抗原、造血干细胞等都配对。
上一世一样,这一世仍没变。
“做个化验吧。”医生说。
护士带蒋以觉去做化验,结果两个小时候便出来了,蒋以觉的细胞完全可以移植到徐牧体内。
“做这个手术风险很大,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你身上也还有伤,要是恢复不好,可能会落下很多病症。”医生望着蒋以觉的双眼,最后确认道,“你确定要做吗?”
蒋以觉坚定地点头。
“先签字吧。”
蒋以觉签过字,换好病服,走进手术室,躺上手术台。
刺目的医用手术灯亮起,蒋以觉不禁眯了下眼。躺在这个地方,看着那些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拿着冰冷器具的医生,很少有人不畏惧。
只是心中牵挂着另一个人,其他事情不过云烟,再怎么残忍可怖的事情,也谈不上一个“怕”字。最怕的,不过是那个人又消失罢了。
医生走到蒋以觉身前,举着麻醉针说:“这个手术只能打局部麻醉,过程会很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以觉不需要做这个心理准备,大火灼烧之痛都能忍受,何况是这点小手术。
医生给他局部麻醉,麻醉起效果后,手术刀在他身上的刮出口子,然后连接仪器。
蒋以觉闭上了双眼,剜肤刺骨的痛,开始紧密地袭来。
这场手术一共做了72个小时,手术过程中,蒋以觉胸口的伤再次发作,医生又费了一份心力去止他的胸口的血。两边疼痛一起在蒋以觉身上蔓延,整整持续72小时。所幸最终,手术还是成功了。
蒋以觉在做过这场手术后,整个人像是瘦了七八斤,面容枯瘦,脸上仅有的血色荡然无存,嘴唇干白,面色苍白得就像覆着一层雪。胸膛本来要好的伤,再度裂开重缝,一身病痛。
刚能行动,他便披上大衣,艰难地扶着墙壁来到徐牧病房内,守在徐牧病床边。徐牧的皮肤已恢复常态,只是伤口还没愈合,全身包裹着绷带。失血过多,输完血后仍没醒。
整整两天,蒋以觉没从徐牧的病床边离开过。除汤水,没进其他食物。
医生劝他好好回病床调养,他不听,坚持留在徐牧身边。
他想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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