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回到厅堂之中,沈丹霄疲惫至极,又因如琇等人身死忆起旧事,不由大恸。他的内功心法一脚入了邪道,不比无咎天好多少,这回儿心境起伏,气海便有翻腾。
岳摩天许是有经验,头个发觉了他异处,道:“不若歇息片刻。”
张灵夷听了,看他一眼,道:“沈盟主,你脸色不太好。”
沈丹霄没有推阻,撑着小几,假寐片刻。
他很快入梦,梦里却不安稳。岳摩天原本在调息,见他睡着没多久,已是满头大汗,口中不住轻唤:“师兄……”长眉紧锁。
岳摩天见过越饮光,也能看出对方几分性情,却不知这对师兄弟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再者这是私事,不好多问。他充耳不闻,仍自调息,不想身边人忽地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众人俱是听见了,齐齐看来。
岳摩天转头一瞧,见沈丹霄身上衣衫尽湿,颧骨上微微泛红。除此之外,身体更止不住颤抖,竟似冷极了。
再下去便要走火入魔了,岳摩天清叱一声:“沈丹霄!”
沈丹霄不过困于梦魇,被他一声唤回神智,喘了两口气才发觉自己狼狈之像,脸色苍白,道:“多谢岳宫主。”
其余人也围过来,怕他心情太过压抑,俱是温言相劝。殷致虚板着一张脸,冷冷道:“你是你,越饮光是越饮光,我们被困崖上,你便是想他来救也不可能。再者,我们这许多人,哪一个比越饮光弱了?”
沈丹霄还未说话,薄雪漪连连摆手:“我可比不敢比越饮光!”
殷致虚瞥他一眼:“我也没把你算进来。”
薄雪漪讪笑着轻抚胸口。
沈丹霄道:“多谢各位关心,我不过想起了些往事,做了个噩梦。”
薛神医这时也踱过来,看了看他脸色,道:“我给你扎几针?”
沈丹霄赶忙谢绝了他好意。
众人散开,岳摩天留了下来,见他脸色不好,但眼神清明,已然恢复神智,便道:“你与越饮光究竟有何陈怨?”
沈丹霄不意他忽然这么问,略感惊异。
岳摩天道:“当年越饮光找我时,内伤已是颇重,我若真与他动手,当时或许没什么异状,三月后却要油尽灯枯。”
沈丹霄早知这些:“多谢岳宫主。”
岳摩天道:“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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