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绰瀛君求饶,洛尘君便松了些力,接着绰瀛君便又凑到洛尘君耳边悄悄到:“若废了我的手,以后谁来抱你!”
......这两人......是真以为我听不见吗?
见二人拉扯起来便没有停下的趋势,我不由咳了一声,“二位若有急事,便请回吧。”
两人这才停止了拉扯。洛尘君看了看我,犹疑了片刻,道:“你不想知道我今日找你所为何事了?”
我再次无言以对,有事你倒是说啊。
“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与你促膝长谈。”洛尘君道。
与我......“促膝长谈?”
“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去我那儿下棋。正好我酿了几坛桃花酒,你给品品。”
“?”
“也不愿?那就让他给你弹曲,他的琴艺可谓是天上第一。”
见提到自己,绰瀛君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
“还愣着为何,走吧。”说着我便被洛尘君与绰瀛君一左一右拽去了乾坤宫。
既然来都来了,再三推诿也无用,只得安静坐下等绰瀛君为我弹奏一曲。
琴弦拨动,丝竹入耳,片刻,连我这个不通琴音的粗俗之人都觉得绰瀛君的曲调恍若那高山流水,时而悠扬悦耳,婉转缠绵,时而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愧为洛尘君口中那“天上第一”的称号。一曲之后,我便沉溺在了琴音造就的意境之中,不知身处何地,是何日月。直到四曲皆毕,琴声止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回到现实,眼看洛尘君将我面前的酒盏倒满。
陈年佳酿,一开坛便芳香四溢。我不胜酒力,怕会误事平时也滴酒不沾,况且洛尘君这佳酿酒劲十足光是闻着味儿我便有些醉了,自然是不敢喝的。
可不料洛尘君盛情难却,只此一盏,我便人事不清了。
☆、(十七)
昏睡中,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本想睁眼,奈何头晕脑胀,眼皮沉重,四肢乏力。本想调动修为冲破这无形障碍,奈何这酒劲太大,似将内丹都麻痹般,我一丝修为也调不出来。
既然无法醒来,我只好如一滩烂泥般继续躺着。好在我此时有了思绪,便渐渐能听清谈话声了。
“我也不知他酒量会如此之差,一睡便是两日。”是洛尘君的声音,听他语气似乎有些愧疚,“若我知道,定不会让他喝的。不知者无罪,你可不能把这事算在我的头上。”
两日,已经两日了?加上我眼下这般状态,我竟有些无语。不由感叹,洛尘君的酒竟这般厉害,看来以后就算他再盛情难却,我也一滴不能沾了。
接着是绰瀛君的声音,“陛下莫要担心,思昙上仙只是不胜酒力,我看不出三日他便会醒了。”
陛下?难道永烨在我身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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