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亲手教他写字也是平日那般的必要之举,左宁一向对自己爱搭不理。可没想到今日,左宁竟主动握了自己的手。虽然是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阴冷,像是要打人似的,但也足够思昙惊讶了。
以左宁的脑回路,他怎知自己为何要抓思昙的手,可能是觉得思昙的手很软很暖和又香香的,抑或是思昙的手很厉害,竟能教自己写字。见思昙一愣他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眼睛不由瞟到了白纸上的思昙二字,立马将笔塞在思昙手中,正了正姿势,抬起思昙的手便写。
见白纸上渐渐出现的狗爬一般的思昙二字,思昙便又愣了。
而左宁一写完便立马停笔盯着思昙的脸看思昙的反应,见他又愣了,小小失落缓缓从心底升起。随即,思昙突然又弯着嘴角笑了起来,还未升起的失落便又被突然掐断改成了满心欢喜,虽然脸上依旧冷淡。
实际上,能让思昙产生左宁“嫌弃”他的想法也不能全怪左宁,左宁生得一张冷淡脸且六神常不受控制他也没办法。他也不是不想接近思昙的,奈何思昙如初见那般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白衣胜雪、一尘不染,恍若冰山上的雪莲花般散发着冷冽让人不容侵犯的气质,左宁他不敢啊。再者,思昙又老是有意无意地躲他,明明母亲说过与他同睡,张嬷嬷一走,他宁愿在地上打坐也不愿与自己躺在舒适的被窝里。可想而知,思昙定是很讨厌他。
虽然思昙一笑起来便好看得不得了他想碰得不行,可一想到思昙讨厌他,他暗戳戳的小手便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今日,他终于胆大了一回,见思昙没像平日那般立即退到一旁,他便打算一直握着思昙的手不放。思昙见他不放手,又看他写了思昙二字,以为是要他教他写思昙二字,便又反握住他的手开始写字。只不过这次左宁没有像之前那般盯着笔尖看,而是一直冷淡地看着思昙的脸,看得眼睛累了,他便朝思昙悄悄挪了一点又接着看,他觉得,离得近了,思昙身上真香。
一旁端着一本圣贤书的左太师看着这“兄友弟恭”的画面,突觉心里颇感安慰,在一旁默默地又监督了几个时辰,见张嬷嬷来传饭,便吩咐俩小人儿收拾收拾去用饭。
左宁还想写字呢,就被张嬷嬷从思昙的怀中提了起来,见张嬷嬷要牵着他走,他立即将手从张嬷嬷那里抽回来。张嬷嬷以为这孩子年岁大了想自己学走路呢便没再硬牵他。而左宁哪是想自己学走路,他是想思昙牵着他,可奈何他不表达,思昙哪知道。
背着手走了几步,见思昙没来牵他,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又走了几步,见思昙还是没来牵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思昙旁边就是左太师,以为左宁在看左太师,自然始终像平时那般目不斜视地远远跟着。思昙没理解他的意思,他也没放弃,走几步一回头,走几步一回头,接连好几回,终于左腿拐着右腿眼见要摔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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