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娇嗔道:「臣妾棋艺不精,每次陛下都可以在十步之内便呈现无忧劫的局面。」
「雪儿棋艺不及朕,书法却比朕好看得多,也算是打成平手。」牧晚馥浅笑。
「皇后娘娘己经比较好了,以前妾身跟陛下下棋,五步之内便被陛下逼得无处可逃了。」合和公主失笑道。
南宫雪见商柔默默地站在一旁,知道他无法加入这风花雪月的话题,便柔声问道:「驸马的伤疤似乎好了不少。」
商柔的脸容和衣服下的身体本就被一层层伤疤摧毁得面目全非,合和公主从太医院得来不少灵药,每天都亲自为他敷药,这些伤疤总算渐渐变淡,但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合和公主微笑道:「谢谢皇后娘娘关心,驸马的伤疤的确在渐渐消失了。」
南宫雪怜惜地看着商柔,她向牧晚馥说道:「之前母家从凤临城给臣妾送了些药膏,据说是以秘方炼成,可以消痕去疤,让肌肤更为细腻,反正臣妾长居深宫,用不到这些灵药,不如就赏给驸马吧。」
商柔呆呆地看着南宫雪,直到合和公主拉了拉他的衣袖,才懂得跪下来谢皇后娘娘的恩典。
想起自己刚才那些阴暗丑陋的想法,商柔不禁羞耻得满脸通红。自己为何会对南容雪产生那麽大的恶意?她跟牧晚馥恩爱不是万民之福吗?只有如此完美温柔的女子,才配得上统一天下的君王。
「妳若是舍得割爱,当然可以。」牧晚馥点点头,似乎丝毫没有发现商柔的异状。他看了看棋局中的无忧劫,然後站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主殿吧,免得嫣儿和月媚会久等。」
那是个平常的家宴,牧晚馥坐在主位,一侧是南宫雪,然後是闻萧嫣和牧晚馥的另一位宠妃柳月媚婕妤。太后坐在牧晚馥的另一侧,合和公主丶商柔则坐在太后的那边。婉儿已经被宫女带到御花园里,跟大皇子丶二皇子和三公主一起玩耍。
牧晚馥一手托着头,琉璃似的眼眸流动着潋滟的波光。他说道:「朕得知长姐和驸马颇为恩爱,心甚恩慰。」
「谢谢陛下赐婚。」合和公主和商柔同时站起来敬酒,二人又相视一眼,都是红着脸低下头来
太后欣喜地看着商柔,商柔虽然容貌已毁,但他毕竟是为了救合和公主的弟弟而毁容,说到底都是忠肝义胆之举,加上他对待合和公主也极为温柔,合和公主每次拜见太后也是一脸幸福。
牧晚馥微笑地看着商柔和合和公主相亲相爱的模样,商柔转头望向牧晚馥,他弯起眼睛,有点可爱眨了眨眼睛,然後向合和公主说道:「公主府的一切可如意?毕竟公主府是赶着建造的,未免有不足之处。若是长姐有什麽不满,尽管跟朕说。」
「公主府已是极尽奢华,陛下再是大兴土木,妾身心里实在不安。」合和公主含笑瞧了商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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