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馥低头看着杯底的茶叶,一言不发。
商柔心中叹了口气,便把小雅摔碎玉兰花一事说出来,然後请玉姬从轻发落。
玉姬鼓起双颊向牧晚馥撒娇道:「陛下,那可是臣妾最喜欢的玉兰花呢。」
商柔向凌绿打了个眼色,凌绿便端着那一束特地从彩霞馆里采来的月季花过来。
「这是彩霞馆里最灿烂的月季花,请玉妃娘娘笑纳。」商柔低头说道。
宫女从凌绿手里接过月季花,然後递到玉姬面前。牧晚馥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小雅,商柔心中暗叫不妙,小雅或许认不出牧晚馥,但牧晚馥可没那麽善忘。
「你这廉价的月季花,比得上本宫的玉兰花吗!那种子可是本宫特地从东瀛带过来的!」玉姬劈手抢过那束娇艳的月季花,把月季花丢到地上,任性地践踏着。
瞬间,花残叶落,不复原貌。
「陛下,您说该怎麽处置?」玉姬挽着牧晚馥的手臂,他微笑地瞧了玉姬一眼,然後望向商柔。商柔只道牧晚馥不喜欢自己把小雅带过来——毕竟那段日子估计是牧晚馥人生最糟糕的时候——他唯有挡在小雅面前,向牧晚馥跪着说道:「陛下,其实是臣妾在小雅於花房工作时跟她说话,所以小雅才会把那玉兰花摔碎的,请陛下降罪於臣妾。」
「刚才你说你是在走道里遇见她的。」牧晚馥终於开口了,他缓缓地问道:「你在说谎?」
商柔感到现在真的是愈描愈黑。他还没有开口,小雅已经说道:「芳菲公子善良大度,他……是在帮助我减轻罪过而已。」
牧晚馥一手托腮,浅浅地笑着,眼神里却是冷冰冰的。
「芳菲公子倒是怜香惜玉。」牧晚馥微笑着,他向玉姬说道:「玉妃,那是妳的玉兰花,妳自己处置吧,朕先回书房里批改奏摺。」
玉姬略一踌躇,她侍候牧晚馥多天,虽然这美人平日言笑晏晏,但自己却不知不觉之间对他渐生敬畏,便站起来说道:「陛下,既然公子有错,臣妾罚小雅二十棍,公子十棍,您看如何?」
「随你喜欢吧。」牧晚馥回眸向玉姬笑了笑。
小雅被拉下去打了二十大板,连商柔也捱了十大板。
凌绿搀扶着商柔回彩霞馆,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你刚才就不应该替小雅姑娘说话……」
秋风穿过单薄的衣衫拍打着背上的伤口,商柔轻声道:「我若不帮助她,玉妃娘娘就更不客气了。」
凌绿真不知道商柔是真傻还是假傻,依他所见,估计商柔是真傻。
「陛下最不喜欢你想着其他女人。」
「为什麽……」商柔低声道:「难道我就不能再跟任何人交朋友吗?」
商柔痛得晕头转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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