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他们,在他孙渡见到的第一面,就知道了他们究竟是怎么样的狗东西。
可是谢傥不一样,尽管才见两次面,说过几句话,但是他孙渡就是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他的眼睛是真的没有温度,没有温情没有柔和。
这些天孙渡也听过外界对才归国的谢傥的或是评价或是窃窃私语,大多都不过是说他有多强的能力,多重的责任心——狗屁呢,一个冷漠的人有责任心尚且可能,一个冷酷的人说是有责任心这不是在放屁吗?
等着看吧,谢傥这个人,肯定就是个冷心冷清的怪物。而做这种怪物的情人,难道不是一个让人春意澎湃的事吗?
于是孙渡嬉皮笑脸回道:“我脸大又怎么样?还不都是被我睡遍了——可是这次这个谢傥可不一样,我给你说妈——”
孙渡推推吴莫情,小脸通红,含羞带怯,媚气十足的狐狸眼眼波流转着,活是一副情窦初开的少年样,“我一看见谢傥就心里雀跃欢喜——这才见几次面,我就忍不住想和他缠绵一番,在床笫间和他说些甜言蜜语——你可一定要给我支招!”
吴莫情刷着厚厚的睫毛膏的长睫毛扑闪,猩红的嘴唇抿了抿。
她扫了扫孙渡一样,看着他发///骚的模样有些无可奈何,“你妈我什么时候给你支过招了?还要我教你?你脱光衣服往他面前一站,我不相信你不成。”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孙渡这副模样这种身段,如果是愿意伏低做小,或者是故作姿态来引诱,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会拒绝?
孙渡闻言嘟了嘟嘴,柳眉微皱,他不满地又推推又在专心致志烤指甲懒得理会他的吴莫情,嘟囔着:“什么嘛,我才不要用一样的方式——人谢傥是和葛睿琳这老狗一样的人吗——妈,你都不理理我,你就知道烤指甲!”
他披了个浴巾走出来,葛睿琳就上钩,本来就是淫/男/荡/女一流的人,这当然是不足为奇。
吴莫情看着孙渡一脸娇俏,愤愤不平的样子白了他一眼,“你有我指甲重要吗?我今天下午才做的指甲,就因为你这个小兔崽子磕掉点。滚一边去,该在哪里发///骚就去哪发////骚,你妈我晚上还有约会,不想和你多逼逼!”
说着在沙发里躺着的吴莫情曲了曲膝盖,轻踢孙渡的腰际让他滚一边去。
孙渡的嘴撅得更高了,一脸委屈难掩,狐狸眼微睁,正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你一天就知道约会,我找你商量东西你都不理我——”
“行行行,好好好,我知道了,”吴莫情赶紧举手投降,只想让他闭嘴。
骚情难耐的孙渡简直让她头大,谢傥她见都没有见过,找她商量这些事情那是商量吗?
明显是自己心里面骚意难忍,快溢出来了,在她面前骚骚罢了,“那你谢家晚宴好好表现,我托老赵把你画展的请函递给他行了吧?这是你妈我唯一能给你做的了。”
孙渡骄横,“还要保证他一定收下来!”
吴莫情正好指甲烤好了,把烤指甲的箱推到一边去。
她收腿坐起又顺势站起来,看都不看孙渡一眼,走到一边她的老檀木办公桌上去提起自己的小挎包,“就你一天要求多,妖精得很,难伺候!”
吴莫情随手把包搁到肩上,“孙大少爷,你妈我无权无势,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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