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分秒,这个问题便从他们之间翻页了。
“聊了半天这种沉重的事情,”孙渡话锋一转,他又重新攀上谢傥的肩头,“你看我的资料看得可有趣了?”
孙渡搂着谢傥的脖子,半吊在他身上,他这样压过来,把原本就不宽敞的车厢弄得让人感觉更加狭窄。
所幸滨江路没几个人,也没人看得见谢傥车里两个男人这样暧昧的姿势。
“有趣?”谢傥靠在座椅上,淡淡纠正道,“这并不有趣。”
孙渡娇艳的脸上充满无所谓的笑,“你肯定看了我妈收养我的那段是不是?”
谢傥点点头。
他转头直视孙渡。
“我这个人,天生命贱,人品也不好,没什么感情,也不讲究什么仁义孝道”孙渡靠在谢傥的怀里说,“我亲生父母的那堆破事,还是我十几岁我妈喝酒喝多了,抱着我哭给我说的。”
“那就是一场闹剧。”孙渡有些严苛地评价道,“不过比很多戏剧性的舞台剧还要戏剧性。”
谢傥静静地听着,在孙渡说完后,他才说,“孙渡,你的父亲出轨吴莫情女士,这不怪你。你的母亲误入歧途,信了邪教,这不怪你。你的母亲被人诱奸,这不怪你。你的父亲杀了你的母亲,这不怪你。你的爸爸意外坠楼去世了,这不怪你。”
“你被吴莫情女士收养,你爱作为你母亲的女人,爱你父亲出轨的女人,你母亲痛恨的女人,这不怪你。”谢傥很平静地叙述道,“没有人应该去责怪一个6岁的孩子。”
孙渡笑笑,“也许吧。”他说。
“这可真不公平,”孙渡不再多说自己以前的事情,他转而对谢傥调笑道,“你知道了我的这么多事情,我却对你一知半解。”
谢傥沉默了一会,他望着孙渡,他深棕色眼里原本澎湃的危险已经安静的潜伏下去,留下的只有与以往一样的媚艳,以及蠢蠢欲动的春情。
“事实上,”谢傥说,“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只记得我的母亲,penny·bute,是从五楼的阳台摔下来的。”谢傥面无表情地说,他深蓝的眼里看不出喜怒,“在我面前,血流了一地。”
孙渡的眼眸微动,他不再说什么,他不喜欢点评别人的经历。
孙渡坐起来,握住谢傥宽厚的手。他一双白嫩的手包住谢傥的大手,就像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样。
“时间会说清楚一切。”孙渡说。
他垂眼低笑着,眼角的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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