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我剪的是自己的线,那糟老头儿居然瞒着不告诉我,我还得去找他。”
找他,拆他庙。
哩儿越说越起劲,由刚才的心虚转为气鼓鼓的,准备找月老算账。
炎司御叹了口气:“回来。”
两个字,把脚迈出一半的哩儿又给叫了回来。
“你去人家里给霍霍半天,还怪上别人了,怎么想的。”
小哩子闻声,又老老实实的坐回来。
他不让去,那就不去了,毕竟吃的饲养员家大米,总得给他点儿面子。
可是真的好气啊,哩儿爪子挠着秋千的绳子发泄着。
炎司御笑的无奈,抬手揉了揉她头发。
妖哩的脾气,经过这段时间他也了解的差不多,整个就一倔驴,不怕死还爱作死,看来是之前嚣张惯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
不禁想,年后自己就走,这一年多的时间留她自己真的行么。
哩儿挠的手疼,没一会儿消停了,歪头看向炎司御:“叔儿,月老说缘结一次,那不就是说我们就没戏了?”
小丫头语气这个委屈啊,自己爪子怎么就这么贱嗖的。
“缘是什么?”男人反问。
“不知道。”
看着妖哩摇头,二炎猛的从秋千靠背上起身:“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办了,会不会结缘?”
弯腰直接把哩儿圈在秋千上,靠近她,越逼越近。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