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呢,小家伙和那人下猪崽子,幸福美满过日子,顺带给他织帽子?
他算什么?
当初死缠烂打的吵着自己要结婚证,结果这结婚证领了满月都没出呢,她就想离婚?休想!
炎司御越想越想憋屈,一把将自己怀里的媳妇儿给拎了出来。
冷脸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又气又想揍她又舍不得,说不出的情绪。
“干嘛呀,你胸膛好暖和,给我暖暖。”哩儿刚暖了一下还没抱够,被扯开显然很不情愿,笑嘻嘻又靠了过去。
呵,炎司御一阵冷笑。
合着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取暖器?
“别靠我太近。”一想到刚才这俩人的‘打情骂俏’,炎司御莫名烦躁。
怕控制不住情绪做了出格的事,男人抬手把小哩子推开,由于在气头上挺用力的一下。
他真的在克制了,不过毕竟力气大,这用力一推把哩儿搡了个趔趄。
“小心……”见妖哩没站稳,伸手又接住了小丫头惯性扯回怀里。
哩儿勉强站住脚没倒,这个时候也察觉出了男人不对劲,她再看不出在生气就真成傻子了。
仰头看着二炎,一脸无辜:“阿御你怎么了?”
“妖儿,我一个人待会。”再次松开抱着哩儿的手。
妖哩听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只有在床上或紧急情况下他才会这么叫,平时他不会这么叫自己的。
怎么了。
“你在生气么?”是在生气吧,可是明天就能回去了不是应该高兴么,他在气什么。
“不用理我。”
妖哩咬了咬唇,不顾男人的拒绝还是又拉上了他的手。
小爪子攥上大手只能到他手心,掌心也是冰凉。
“你是因为我说给景逸下药的事生气么,我说着玩的。”回想着,除了这个,实在找不到让他生气的理由了。
“不是。”
“那是不是背上的伤又疼了?”
炎司御转头看了一眼,正仰头的小丫头在关心他,该高兴,可一想到这份关心他还要给别的男人,又不高兴。
“要不去里面点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看看,媳妇儿可是给你包治百病的小神医。”哩儿拍了拍胸脯儿,信誓旦旦。
“心里不舒服能治么。”
“能,要不你暂时爱上我吧,把心里都满满的装上我,就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小丫头说着,攥着他手的爪儿收紧了些,笑的明媚。
“我该拿你怎么办。”炎司御无奈的抚上她的头发,轻轻揉了揉。
气不起来,面对小家伙这副模样儿真的气不起来,所有的愤怒此刻都成了绕指柔。
感觉到男人语气有转变,哩儿问起正事:“阿御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如果是碍于身份不好解决,我可以,我可以做你杀人的刀。”
他刚才确实在生气不会错,是有事碍于身份没办法解决吗,为什么不说。
“你会不会和我离婚?”
“诶?”这句离婚把哩子给问懵了,什么鬼。
“会和我离婚找别人么?”又相当认真的问了一遍。
“不会,在我这里没有离婚的概念。”
“嗯。”
“你后悔和我领证了?”这回轮到小哩子发问了。
“不是。”
怕媳妇儿和别的野男人跑了,可这能说么,不能,显得像是自己魅力不够大似的。
“后悔了也不行,你要是有离婚这念头我敲断你的狗腿。”小哩子一阵委屈。
好好的离什么婚呐,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小红本儿。
“嗯,不离。”
妖哩看着别扭的男人,像是憋着什么事儿似的,咋肥四?
“你为什么会想到离婚。”
“景逸说女孩子不都喜欢小鲜肉么。”炎司御说话时眼神四处打量着,硬是不敢对上哩儿的视线。
“哪里有小鲜肉?”这都哪跟哪啊,她是最喜欢红烧肉,里脊也行。
男人手插兜,往洞里撇了一眼:“里边那个。”
然后不自在的看向远处。
小哩子顺着他的视线落在凌河身上,呃……
“不…不是炎老二,你告诉我,你这别扭劲儿是在为刚才我和凌河说话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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