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这种——”
妇人咆哮:“这是常识,常识!密闭空间里,那个气味,谁受得了啊?”
旁边有人愤愤地把书啪地一声合上:“气味没闻到,声音倒是不小!”
另一人附和:“这种情况,该叫乘警了吧?我坐飞空艇次数也不少了,还是头回见这么浪的婆娘。看看那个样子,她男人怎么活下来的?”
“是啊,坐贵宾厢的谁是软柿子,这不明摆着给自家男人拆台捣乱么?”
“可不是,这是谁家的疯狗?当面打红珊瑚家主的脸?我算是开了眼了。”
“一会儿看她怎么死。咱看戏就行,小心唾沫星子溅一身。”
一边的乘务员快急哭了:“那个,那个,确实没有这种规定,但是,但是……不提倡吃有气味的——”
妇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猫,猛跳起来:“听听,听听!不许吃,听见了吗?吃吃吃,吃屎去吧!”
伊莎贝拉死死攥着达克的衣角,手指都发白了。
可恶的女人!
但是,但是,达克啊,千万不能发火啊,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如果……
达克把手轻轻搭在她手背上。
达克的手,干燥而温暖。
他微笑道:“您这样大吵大闹合适吗?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我孩子关你屁事啊?”
“哦,刚才还说担心孩子过敏,现在却把他跟屁同列,您是不爱惜孩子呢,还是太过于轻视自己?”
“叫你别吃你还吃,大老爷们要不要脸!”
“还好您的孩子对空气不过敏,要不然……”
达克话没说完,被瓦伦坦攥住了手:“小伙子,闭嘴。”
“唔?”
“你咬不赢疯狗。叫乘警吧。”说完,瓦伦坦身子朝靠背上一倚,闭上眼。
妇人高叫:“你叫,你这就叫,叫来老娘要你好看!”
乘警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在旁边看着呢,这时候拨拉开人群道:“谁惹事?”
妇人一指达克:“他!”
达克双手一摊,意思是,你都看见了,看着办吧。
乘警毕恭毕敬地朝妇人鞠了个躬:“夫人,让您受惊了。”
妇人鼻子哼了一声。
乘警转过身,换了一张冷脸:“走吧。”
达克一愣:“我?”
“寻衅滋事,跟我走一趟。”
全场人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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