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胜的马前,赵福金和李师师泪流满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白胜飘然下马,走到两个少女的身前,柔声道;“你们哭什么?难道你们不想看见我么?”
赵福金忍不住就扑进了白胜的怀抱,哽咽道:“他们说你快要死了,我以为我以为”
白胜感动至极,轻抚赵福金的肩背,再也不想吝啬他的情话:“我还没有娶你,怎么会死?”
见此情景,满场寂然。
这一刻,整个天地都属于白胜和茂德帝姬。
看台上,赵佶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庆幸地想道:“幸亏白胜只有一个怀抱,不然李师师也扑进去了”
李师师当然不知道赵佶的庆幸,她静等白胜抚慰赵福金良久,才忍不住问了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听不见李师师的询问,但是满场的观众都在猜疑这件事情的始末。
白胜当然不会死,甚至是没病没灾。在此前的时日里,他只是沉湎在万象神功的境界,不能自拔而已。
徜徉在这个全新的武学领域之中,他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不知道阖府上下众位宾朋的痛苦哀悼,他真是不知道方金芝亲手为他临终净身。
这里的净身不是阉割,而是在入殓之前的一次清洁。
华夏的习俗中,死者在穿寿衣入棺之前,是需要洗净身体的,而且负责为死者净身的,必须是死者最亲近的人。
方金芝责无旁贷。
方金芝痛哭着为她即将死去的丈夫洗澡,着重清洗的却是男人的特殊部位,因为她认为这个部位或许沾染了方百花的气息,很是不洁。
如果说男人身体的每个部位,在经过外力的抚弄后是会发生变化的,那么非此部位莫属。
方金芝被她亲手洗出来的蓬勃昂扬的小白胜吓坏了。
这淫徒,死了都不忘这种龌龊的事情么?
而白胜却被自己身体的变化所惊醒。
当他霍然坐起之时,一室男男女女尽皆吓瘫当场。诈尸了!
他却顾不上询问这满屋满院的白纱黑幔是怎么回事,他第一句话问的是今夕何夕。
话说这个时代里敢于红杏出墙的妇人总是比姑娘胆大,在全场男女都吓呆了的时候,唯有阎婆惜敢于面对鬼魂,她告诉白胜,今天是正月十三。
正月十三,不是武举的正日么?
眼见日暮黄昏,白胜一个激灵跳下床来,吆五喝六,让阎婆惜和方百花给他拿来日常衣物,摆放在床头的寿衣当然是不能穿的。人好好的活着,穿什么寿衣?
早就听赵楷说过,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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