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南看台上的西夏人早有准备,卞祥、山士奇、巴悉菌等人同时跃下看台,掌风和兵器并举,将台下的寻常武者打得东倒西歪,为“白钦”开拓出来一条返回的通道。
北看台上卢俊义大惊失色,再想冲下来救援已是不及,眼睁睁地看着“白钦”提着种师道纵身而起,落在了南看台上。
群豪见状,立时涌向南看台,看架势,只怕转瞬就会把南看台淹没在人山人海之中,而南看台上的松巴、灵兴、孙安等高手们同时拍出一道掌风,看台周围的人们便如退潮的海浪一样倒了下去。
李若兰朗声说道:“你们稍安勿躁,我们只是想跟种相公商议一些事情而已,若是你们继续冲击南看台,信不信我立即就杀了种师道?”
这句话大有效果,群豪顿时不敢继续冲击了,但仍有人不服气,喝道:“你们若是杀了种相公,管教你们一个都逃不出去,全部给种相公陪葬!”
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与这人的想法不同,当即就有人呵斥道:“你这是说得什么屁话?种相公的性命何等珍贵?岂能与这些西夏人互换?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是把所有西夏人都杀死,能换回种相公起死回生么?”
“大家都别吵,咱们听听种相公怎么说。”
群豪乱作一团,卢俊义就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说道:“你们西夏人使这种卑劣手段意欲何为?究竟还要不要继续比武了?如果不比了也行,咱们现在就决一死战好了。”
“你们不要管我!尽管把这些西夏人杀光再说!就当我种师道已经为国捐躯了!”种师道须发怒张,高声宣布。
李若兰谣出一指点了种师道的哑穴,朗声说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只是想跟种相公聊聊天,比武当然是要继续的,而且,只要你卢俊义能够打赢这场比武,我一定把种相公交还给你。”
卢俊义脸沉似水,问道:“此话当真?”
李若兰笑靥如花,答道:“我以西夏公主的身份说话,岂有戏言?”
卢俊义得到了肯定答复,却更感压力山大,只因他要面对孙安、松巴和李若兰三大高手,而这其中任何一个他都没有取胜的把握。
但事到临头岂能退缩?此时退缩便即毁了一世英名,于是把心一横,说道:“好!卢某就与你们打完剩下的三场,只希望你说话算话,不然大家就玉石俱焚罢!”
说话间,他提起身旁的九转提颅枪,飞身而起,凌空滑翔六丈,直接落向演武台。
台下群豪见了这手震烁当世的轻功,无不大声喝彩,卢俊义就是他们最后的信心,既然卢俊义已经拍板要对阵西夏后面的三大高手了,群豪也就不再试图抢救种师道,纷纷从南看台的边缘回到了原位置,来给他们心目中的大宋第一高手助威。
卢俊义落在演武台上,把九转提颅枪往台上轻轻一顿,那枪纂“嗤”的一声没入了台面,一杆长枪竖立身旁,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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