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玉牌,贺重宝当然别无选择,只能遵照诸葛无智的话去做,反正到时候把玉牌一亮,整个契丹族谁都不敢说自己做错了什么。
安排完了这件事,诸葛无智挥挥手命令贺重宝去准备,自己回身低声嘱咐兀颜光:“待会儿若是东城内外出现混乱,你一定要擒住那个女真女子!”
诸葛无智指的当然是完颜兀露,在此前的过程里,他并没有听到完颜兀露的全名,如果听见了,他当然能够知道完颜兀露是完颜阿骨打的爱女。
只不过即使不知道这女子的名字,但是从完颜阿骨打和白胜对待她的态度上来看,此女必然是一个极为关键的人物,只要以她为质,就算无法要挟完颜阿骨打,也一定能要挟白胜。
他这样安排,自然是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万一待会儿城破之时贺重宝和自己没能杀死白胜呢?那就只有用这个女子的命来保住自己的命了。他甚至想过,如果耶律骨欲和萧凤在此,他都会用耶律骨欲和萧凤的命来要挟白胜。
然而事态的发展似乎与他的判断风马牛不相及,时间过去了很久,护城河中的战斗仍未平息。
不知不觉之中,玉兔悄然西坠,金乌灿烂东升,晨曦之中,两岸的人们终于看清了河面上的对战景象,同时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白胜。
白胜没死?两岸众人有的惊喜,有的惊奇,有的沮丧,有的焦急,然而更多的人们则是感到非常惊异,因为他们看见这两人是在河面上打架的,脚下全无根基,似乎就那么踩在水面上,却不会沉入水里。
这是怎么回事?世间有轻功高手可以踏雪无痕、蹬萍渡水,甚至传说中的达摩老祖能够以一根芦苇横渡大江,这些传说人们都可以接受,但是像这样长期站在水面上,脚下还时不时地变换步法,为何还能不落入水中?这就超乎了人们对轻功的理解和认知了,直接超乎想象。
诸葛无智看着对打的两人,皱着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自语道:“如果这只是在做戏给我们看,有必要做到如此真切么?”
很显然,跟白胜对打的这个人是金国的高手,而金国既然有这样的高手,直接偷进城来,从里面攻破城门就可以了,或者他们与白胜分别攻击东南两座城门,总有一处能够得手,又何必跟白胜联手演出这么一手苦肉计?
有这样的事实客观存在,他就想不通白胜和完颜阿骨打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了。
但是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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