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得哪门子火呀?吃饱了撑的吗?”
何忠恒的老婆沈月娥端着一大摞煎饼,走了进来。
“整天就是煎饼,连个饺子也吃不到。”
何忠恒喜欢吃饺子,不过沈月娥却很少给他包饺子吃,因为何聪不喜欢吃饺子。
“哎呀喂,何忠恒,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你算算,女儿已经多久不回家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儿子已经多久没买新衣服了,你怎么不去买?你看看别的男人,哪个不是想着法子去多赚点钱,你呢?你整天围着我的裤腰带转,有什么出息啊?”
沈月娥撅着屁股叠煎饼,何忠恒看着,心里头觉得憋屈,便想着找个法子发泄,然后便走过来一把将自己老婆抱住了。
“你个熊娘们,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沈月娥一看自己男人上劲了,便大声嚷嚷道:“何忠恒,你干嘛?这大白天的,你,你把手,你让人看到了多丢人啊。”
何忠恒推搡着沈月娥来到床边,然后一阵呼哧哈嘿之后,沈月娥提上了裤子,回头看着挂钟上的时间,嗔怒道:“你也不看看时间,小聪马上就放学回来了,让他撞见多不好。”
“谁让你说我整天就知道围着娘们裤腰带转了?”
“瞧你那熊样,能的你,说你咋了?不说你,难不成我去说别的男人?你不想着法子赚钱,往后花钱的地方多了,怎么办啊?”
何忠恒将刚才的郁闷发泄了,现在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笑着说道:“赚钱的法子啊,我已经有了。”
“什么法子?”
“养鸡!”
第0026章政策有了新变化
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到二十一世纪开头的几年,大约是从1992年到2004年的时间范围内,对于赵青山家乡周围的山村篷来说,是变化巨大的十来年。
虽然说1984年的时候莱钢县的篷们都已经包产到户了,然而那时候大多数篷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行动上,都是篷。篷的工作就是种地,通俗讲就是农夫山泉有点田。纽的时候种地,农闲的时候就消遣。
不过,有一部分内心不安分的篷,却想着多赚挟,于是便有些做个小买卖,有些开个小作坊。即便如此,绝大多数篷,虽然也有赚钱的想法,但是却没有多赚钱的行动,同时也没有赚钱的路子。
想赚钱的篷越来越多,但是赚钱的路子却很少。到1992年的时候,国家全面取消票据时代,市场进一步放开,篷能做的赚钱手段越来越多,篷越来越将赚钱放在更重要的地位。
在1992年到2004年这个过度阶段,篷们对于自己身份的定位,在思想上开始动摇起来,而行动上也开始慢慢地远离农田。
种地是不赚钱的,种一亩小麦,总共能收七八百斤麦子就算不错了,扣除种子钱、化肥钱、误工费、农耶、浇水的钱等等,总算下来,是赔钱的。
把用来种麦子的功夫拿来去打工,然后再用打工赚的钱去买麦子的话,都有账算。
五六十年代出生的篷,对于种地的积极性是比较高的。不过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出生的篷,几乎没有种地的热情。
2004年,当莱钢县开始出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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