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儿唉一声长叹道:“古人说双拳不敌四手,我怎地总是不信,今日吃了苦头,方才明白这道理,可惜已经晚了。”线小叶咯咯而笑,白如云笑靥如花。线小叶笑道:“今日知道历害,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花拾儿道:“男子汉大丈夫,敢说敢做,这次敢说,下次敢做。”白如云不解了问道:“花公子敢做什么?”线小叶道:“白妹妹难道不知道他这次敢叫老婆,下次岂不是敢做让你做他老婆之事。”花拾儿笑道:“对对,还是我大老婆懂事得多。”线小叶不觉脸红了一红。
花拾儿乘二女不备,忽地抽出手掌,左右一揽,两手各揽了一女腰肢。线小叶大吃一惊,却不敢出声,白如云心中一阵甜甜颤动,任由了花拾儿揽在怀中。线小叶急忙用力一挣,却哪里挣得开,右手拧了花拾儿后腰,左手揪了花拾儿耳朵。花拾儿却是不顾,仍紧紧揽住线小叶,便如是失去一只耳朵也不惜了。线小叶又怎下得了重手,又挣得几挣,忽地心中一荡,脸上娇羞一片,忙埋了头在花拾儿怀中。花拾儿好不畅快,伸嘴在二女脸颊上各香一口。
花拾儿一手拥着一个俏丽女子,心下激荡,不由张口又在二女脸上各亲了一口,真是欢喜到骨子里去。荆通在前忽地转过身来道:“花弟兄,你不怕线姑娘的佐料?”花拾儿道:“亲得大老婆这一口,便是中个十七八次毒也不算什么!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花拾儿后腰又被二女拧得一下,却是轻如猫抓。花拾儿却装模做样哎哟一声叫道:“古人错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痛苦。”线小叶、白如云二女听得咯咯咯娇笑不止。南诏之时,一夫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之事。线小叶、白如云二女均是喜欢了花拾儿,花拾儿也喜欢了二女,二女也不以为意,也不相互嫉妒。
柳飞雪见花拾儿、线小叶、白如云三人欢喜甜蜜,不由牵动心事,不由侧头瞧了荆通一眼。不想却正被荆通瞧见。荆通轻声道:“柳兄弟,你羡慕花弟兄么?你的相好怎地不来找你?”柳飞雪道:“有什么好羡慕的,只可惜我的相好是个呆子。”说罢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荆通一愣,笑了一笑。
常悦一刻也不离荆通身侧,一路上小嘴不停与荆通说了话儿。荆通见柳飞雪在自己身侧寡言少语,大是不同寻常,且老是心不在焉,甚有几分没落。不由心下一怜,左手一拥,拥住柳飞雪肩头道:“柳兄弟,有什么不快?待会我好好陪你。”柳飞雪一惊,正要挣脱荆通的手臂,听得荆通叫自己柳兄弟,便任由荆通拥了肩头,只是脸上红了一红。
众人行到青华海边,乘船到了打渔岛上,常风命帮中弟兄杀鸡弄鱼、大排宴席。常风一生从未如此开怀欢畅。人只有在危难之时,才能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陆仕明等一众人甚被常风豪气所染,均是放开了畅饮。常悦、柳飞雪与荆通坐了一桌。常悦不住拿一双眼痴痴瞧了荆通,不住一杯杯敬了荆通喝酒,不觉就喝得醉了,嘟嘟哝哝道:“荆通哥哥,我的荆通哥哥,谁也不许与我抢。”常悦醉得伏在了酒桌上,仍是不住翻来覆去嘟哝了这几句话。荆通右手轻轻抚了常悦的头一把,叹道:“唉!真是个傻妹妹。”脸上爱怜无限,却只是兄妹之情。柳飞雪自是心下明白,二人若不是兄妹之情,常风只怕早已把常悦许给了荆通。其实常风又如何看不明白,要不何以在柳飞雪、荆通二人去腾越找义父义母之时,常悦要跟了去,常风便说她不懂事。
花拾儿坐在另一张桌旁大声嚷得眉飞色舞。花拾儿左有线小叶,右有白如云。白如云娇笑不止,笑了对线小叶道:“线姐姐,给拾儿哥哥酒里放上点药,看他乖不乖?”线小叶道:“嗯,好啊!”花拾儿忙道:“不能放不能放!我若是乖了,便不好玩了。大老婆,不如你给我小老婆吃上一点药,我二人好卖了她去京城长安逛逛。”白如云暗中在花拾儿腰上拧了一把,道:“坏死了你,偏心。”花拾儿笑道:“女人吃醋,男人吃蜜,来,小老婆,香上一口。”白如云忙举起手掌护主脸颊,一手忙不选推了花拾儿伸过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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