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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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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作者:彦归来

“闷不闷,我真不会照顾人的,要不,我放音乐给你听?”叶远鹏对身边的女人的确费思量,不知如何来“哄”。

车,擦着迷茫的夜色,飞驰而过。

在这相对独立的空间里,他和她缱绻相守,这个旅途真的是没有寂寞。

“远鹏,你经常如此奔波吗?开夜车很危险……”紫俏忧虑着。

叶远鹏左手扶着方向盘,腾出右手与紫俏相握,他把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沉沉的说:“我喜欢开夜车的感觉,黑夜能遮掩很多东西,包括对一个人的思念!……知道吗?你是在我开夜车的时候,打来的求救电话,两年了,两年没有听到鱼儿的声音了,虽然她呼唤的不是我,但她终归能跟我说话了,我急着掉转车头,差点出事儿。那一刻,我就赌气的想,出事了也好,让她知道我有多想她,让她后悔把我罚得如此重!”

“你,你怎么能这样?存心让我不好受吗?”紫俏用力抽开自己的手,扭头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却又于心不忍,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别让我担惊受怕的!否则,我可真罚你了!”

“俏俏!只要你不离开我,怎样罚,我都认!”叶远鹏低叹。

深夜,大连富丽华酒店出现这样一个女人——倾城的姿容,慵懒的睡意,将一件长摆的睡袍穿成了晚礼服,在璀璨的灯影里摇曳生辉。

两个极品的男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

他们三个人,订了两间客房,服务员八卦地猜测着——到底,她会与谁同居一处呢?

是如冰山清冷的那位?还是如罂粟媚惑的那位?

结果,她把他们都关在了门外,自己独处一室。

被关在门外的罂粟对冰山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哥,你太让我看不起了,和着这么长时间,你还在原地打转呢!……唉!女人,你要不把她拿下,一切皆有可能啊!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飞你个头,看见你我就心烦,别跟我一个屋!”冰山怒气冲冲的关上了另一个房间的门。

剩下可怜的罂粟顿足垂胸,欲哭无泪道:“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紫俏在浴室冲了个澡,便打着哈欠,一头扎在大床上——湿淋淋的卷发没有擦干,把睡袍浸湿了一片,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如鲜嫩的莲藕。

在锦缎的被褥上,她就那么斜横着,让坐在角落中的冰山视线紧锁。

“俏!韩风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我在这里好不好?”叶远鹏终于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吓得紫俏睡意全无,腾的坐了起来,道:“你怎么进来的,这房间的门锁坏了吗?”

“门锁都懂得我的心思,你怎么就不懂?”叶远鹏闷闷的说。

他走到床边,俯身下去,用两臂撑起一个空间,将紫俏置于其中。

他孩子气,固执的问:“你烦我吗?”

她摇摇头,对他的磨人感到无奈。

他可怜兮兮却又步步逼迫,:“你是我的老婆吗?”

她点点头,知道这一肯定,意味着什么。

“那么,我想要你!宝贝的鱼儿,……好心的鱼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暗哑着声音,狂乱的情欲再也难以把持,他不断的喃喃,不断的纠缠,拥着她滚躺在锦缎之上。

鸳鸯织就欲双飞。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

《后来》彦归来ˇ许身疤痕ˇ

从来,他都是她唯一许身的男人。

虽然对他依旧有怨,却如哽在喉,再也说不出口。

他渴望的眼神,他切切的呼唤,与曾经的相似,却又不同。

他的衣襟已经敞开,露出男人雄健的胸膛,贴近她起伏的柔软。

两枚华贵的钻扣,因撕扯而脱落,在锦缎的褶皱中滚动,硌疼了他的肘腕,差点划伤她的肩,他恼怒的挥手拂去,它们便滚落到地板上,敲打出金石般的脆响,与他的低求哀叹融为一体,缠绵而辛酸。

她攥紧他胸前的衣襟,攥成一团,身体紧绷,无所适从。

今夜不是初夜,她亦不是含苞的少女,但是,与他在一起“爱”的记忆,有诱惑,有痴缠,更有心悸和伤痛。

他也曾柔情深种,却也曾粗暴凶狠。

他是最烈的酒,掺了最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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