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的今生,我订了;你的来世,我亦不放过。自然是无论对错,都风雨与共!”满心的感动,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如此一句霸道。
轻笑出声,连伊宠溺地说了句:“霸道!”而后将手贴在他的胸口,暖暖地睡着了。
低头笑看着她,如此的自己,怕也只有她能受得了,不畏惧,不退缩,在生死关头,即便是选择死亡,也不会让自己的道路有半点的阻碍,很是决绝,却是深得他心。因为她的放弃,他从来都不曾去深深地想过,若真有那么一天,在自己前进的途中和她的生死之间,他会选择什么?是她的死亡还是自己继续的前进?若是以前,自然毫无疑问,可是现在,他不敢想,更不敢深入地去追究。
其实,夜七寂在自欺欺人,在连伊坠崖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和所有的雄心霸业,皆是建立在连伊安然无恙的基础之上,不然不会在她坠崖的那一刹那,他没有想任何的事情,只是追逐着她的脚步。那个时候,有着生的不确定,有着死的可能,但他却是毫无顾忌地拥着她而落,且在坠地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影先着地,挡去她所有的危险。
或许,只有走到那一步,他才能够知道,在自己面前,孰轻孰重。
这日,连伊伤势大好,已能下床随意走动,在府中憋了多日,连伊觉着甚是无聊。红棂因为前两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被林昊勒令在塌不得乱动,这于她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酷刑。
因此连伊过去的时候,她甚是激动地说:“连伊,我好可怜,你也不过来看看我。”幽怨地看着她。
“我也是今日才被你师兄放了禁足令的,不然也跟你一样!”
拉着她的手,红棂分外的委屈:“林昊那个臭男人,晚上不照样拉着我没完没了的那啥,白日却说什么动了胎气,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货色。”
“……”这个她是很同意,却不好说出口来。
“怎么?师兄难道就不是么?”
感情这小妮子是无聊了:“红棂,你孩子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一谈到孩子,红棂就来劲了,喜气洋洋:“孩子很好玩的,你看看,我的手若在这里不停地挠着,孩子就会跑到这里来顶我。”说着在腹部比着,果然不一会儿,便能看到那里鼓起来一个小包。
“真的好可爱,估计跟你一样是个顽皮的小家伙!”
“才不是呢,估计跟林昊那个臭男人一样。”
……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红棂便有些困了,却想起什么地说道:“连伊,我想吃南街张记的驴打滚!”
“呃……我不知道在哪里。”对于这里,她很是陌生。自醒来以后,她也不曾出门,夜七寂更是三申五令地让她不要出门。
“那怎么办?宝宝好想吃!”撅着嘴,红棂又从床上坐起,“要不我俩一起出门!”
“那还是算了吧,我去就好!”她要出门,还不定惹出什么样的祸端,林昊届时不怪自己才怪。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去了趟书房,今天夜七寂没出门,跟他说一声,不然以他的脾气,一会儿没见着自己,肯定会闹翻天。
待到出府的时候,连伊便知道何谓自作孽、不可活,明明自己也想好好地上街的,如今倒好,跟他一说了,他同意得倒是很快,但出门的时候,连伊才发现,他也跟了上来。
倒也无所谓,连伊笑着跟在他身旁,认识夜七寂的人不多,这倒让两人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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