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他秦旸就是块不可雕的朽木。
从昨天到现在,秦旸就不信段弘俞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哪怕他再迟钝也该察觉异状了,偏偏段弘俞什么都没做,仿佛掐准了秦旸的命脉,狠狠地拿捏住人。
偏偏秦旸还真叫人给拿住了。
犟着一股气,秦旸没跟段弘俞搭一句话,此时倒真心实意地有点后悔。
他上午下戏时听见了段弘俞唤他的那一声,但凡当时段弘俞再叫一下,秦旸也就顺理成章地回头了,到时候段弘俞要说什么聊什么,那不就是正好的事儿,偏生段弘俞那个嘴跟被胶水给灌住,一整天除了冷冰冰的口令再也没听到他说任何一句话。
秦旸脑子烧得发痛,呼吸也闷,本来还以为方才段弘俞迟迟不喊“咔”是要把他拉过去讲戏,结果晾他晾到生生出了戏也没能从段弘俞嘴里听到只言片语。
秦旸气不过,脑子更痛,看谁都不爽,恨不得拿个炸药干脆把这片场炸个干净完事儿。
小陈喋喋不休,嘴停不下去,秦旸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到底在嘟囔些什么,随手一摸口袋,却摸了个空,这才问:“我手机在你那儿?”
“啊?”
秦旸一开口,打断了小陈那一通劝说,他愣了下,摸遍了自己的口袋和提包,“没啊哥,不在你身上吗?你今天没交给我来着。”
小陈想了想,问:“是不是放房车上了?”
说完,他又有些紧张,惊道:“不会是掉在哪儿了吧?”
秦旸被迫跟着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因着早上走得匆忙,根本没把手机给带出来。
中午他难受,一下戏就回房车眯着眼睡觉,连饭都没吃,更别提摸出手机看两眼了。
秦旸打断小陈的惊惶,“落酒店了。”
“真的假的,”小陈仍旧惊疑,那毕竟是秦旸的私人手机,要真被谁给捡了可不行。“哥你确定吗?”
没等秦旸回答,医疗队此时被副导演领着走了过来。
副导演殷切地很,主动问:“秦老师怎么样?还好吗?”
小陈扭头一看,医疗队三四个人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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